苏晖听了她的话又怔了证,“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我是那个意思。”热酒打断了他,她的脸上很明显的写了“不高兴”三个大字。
苏晖噤声,他能感受到热酒的不开心,可如今他想解释却又无从说起。
她忘记了,但他还记得,那就够了。
“苏公子,夜已深了,请回吧。”
热酒站起来,下了逐客令,苏晖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待到脚步声听不到了,热酒才又坐了下来。
“出来。”她喊道。
无人理她。
“再不出来,我就给你养的那些王八浇开水。”热酒又道。
话音刚落,立刻有一团圆滚滚的东西从窗户外跳了进来。
“哎哟,有话好好说嘛,小乌堆做错了什么嘞?”那胖子抱着个酒坛子,大摇大摆的走了两步。
“戏好听吗?”热酒冷冷问道。
“郎有情妾有意,你侬我侬,好听,好听!”栖桐子一屁股往地上一坐,拍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这小伙子不错,我看上了,你不考虑一下?”
“你看上了,你可以自己上。”热酒道。
“你可得抓紧啊,今天白天我看那孟姑娘对他很是喜欢,下午还拉着他一道逛街呢。”那胖子喝了口酒,咂了咂嘴,“我瞧那孟姑娘可漂亮的很,性格豪爽,武功了得,家世清白,那琉璃霜花扇又是世间至宝,与她更是相配……”
“滚!”热酒抄起手边的刀就砸了过去。
只见那胖子大喊一声“妈呀”,灵活的一滚躲了过去,拍着胸脯说着“好险,好险。”
“说过多少遍了刀子不能乱丢,打死了我你上哪儿去找这么好的师父?”那胖子把酒坛子抱起来,像是在抱什么宝贝,“不过,为师倒觉得他不像是在说谎,你是不是真的还有什么老朋友自己都给忘了?”
“我不知道。”热酒说,“但我确实觉得他有些熟悉,他那根短棍,我总觉得在哪里jianguo……”
“为师觉得这小子挺好,或许能帮你,可以信任。”那胖子喝了口酒,正色道。
“可如今我对他一无所知。”热酒显然有些丧气。
“嗯……倒也不是一无所知。”胖子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眯着眼睛笑了起来,“这半个月我托我京城的朋友给我秀了一幅《龟戏牡丹图》,顺便打听到了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