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了一眼一床的狼藉,贺子初也懊恼,“阿韵,我……”
其实,他私底下并不是这样的人!
然而,战神可能没脸解释清楚了,毕竟,他该做的都做了,不该做的也做了。
“好,那我这就走。阿韵,你我的婚事,我会尽快促成,你……还疼么?”贺子初意有所指。
卫韵反应过来,也顾不得身无寸缕,抓起绣枕就去砸他。
可贺子初这一点就更让人气愤了。
骂他不还嘴,打他也不躲让,俨然一副“任她所为”的样子。
“贺子初!你滚!”卫韵被逼急了,粗俗的话也骂了出来。
贺子初已经穿戴好,他这人穿着衣裳,和脱下衣裳的禽兽样子截然不同。
一袭锦缎长袍,清冷禁欲……也人模狗样。
他站在脚踏上,眼神痴迷,目光依旧灼烫,卫韵被他盯视了几眼,立刻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
贺子初很想告诉她,遮了也没用,她的所有样子都印刻在他的脑子里了。
但考虑到小妻子如今很容易羞燥,情绪也不稳定,贺子初只能暂时作罢,且等来日方长。
“阿韵,那我真走了,你好生歇着。”贺子初临走之前,还不忘关切一句。
待这狗男人终于离开,卫韵愤愤的捶了一会床铺,她身子的确不适,贺子初嘴上说饶过她,可实际上她还是承受不住。
还有一床的狼藉,她若是不收拾好,叫父兄知道了,她脸往哪儿搁啊?!
掀开被褥,卫韵被自己身上的点点红痕吓了一跳,只见白皙如雪的肌肤上仿佛是盛开了朵朵红梅,从锁骨往下一路蔓延……
卫韵,“……贺子初!你王八蛋!”
刚越墙而过的贺子初听见了,夜色之中,男人忍不住笑了笑。
她骂他、打他,说明已经开始慢慢接受他了。
若是寻死觅活那才叫人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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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卫韵难得迈出后院。
卫广轩刚从衙门里回来,父子二人见卫韵气色尚好,白皙的小脸润着粉红,仿佛一夜之间滋润了不少。
父子二人以为,一定是卫韵回家这几天调养的好。
“爹爹,阿兄,我……我今日想出去一趟。”卫韵强装镇定。
她竟然就在自己闺房里,和贺子初做了那事……
话本子里也不带这么写的!
上回那晚她就没喝避子汤药,这次怎么都不能冒险。
卫广轩和卫璟皆很担心卫韵要承受外面的流言蜚语,但贺子初已经正式登门提过亲了,虽然不免有歹毒之人继续在背后诋毁卫韵,但更多的人只是艳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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