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更红了。
这种感觉很微妙,煎熬却又有些不同寻常的刺激,“侯爷,还请自重!您再不放开,我就要喊了!”
卫韵恶狠狠的威胁他。
贺子初觉得自己很委屈,压抑了十五年的感情,就如同决堤的汪洋,根本抑制不住。
抱着软玉温香,一整日的疲惫尽数消散。
贺子初的心被填满了。
但人总是贪心的,贪念毫无尽头。
他的唇凑到白皙的耳垂,故意哈气,“你叫了没用,你身边的下人都被我处理了,卫大人还在值衙没回来,你要是想卫公子看见我这样抱着你,那你就叫吧。”
卫韵,“……”
贺子初感觉到怀中的小身板微微一僵,他轻轻低笑,薄凉的唇在她脖颈间不着痕迹的划过,撩人心魄,又哑声说道:“阿韵,我甚是想你,那晚……让你受苦了,可还疼?”
他也是时隔十五年初次,难免有些失控。
本想等到她醒来,好好哄哄她,谁知卫家父子连夜将她接走了。
闻此言,卫韵更是羞愤,在贺子初怀中继续挣扎。
贺子初也不恼,等到她没什么力气时,他抱起那把小细腰,一个翻转,就让卫韵面对着他/跨/坐着,男人天生一副风流皮囊,不笑的显得禁欲清冷,可一笑就截然相反,真真是魅惑人心的风流人。
卫韵无计可施,体力更是丝毫不及贺子初。
她索性不去看他。
而贺子初满腔无处安放的热情,使得他根本不想当君子。目光落在了少女明艳的红唇上,他眸光一沉,带着薄茧的指尖捏住了小巧的下巴,一掌握住了卫韵的后脖颈,使得她无处可退。
贺子初头一低,二人之间呼吸相闻,他的唇差一点就能碰到卫韵的,“阿韵不要吃醋了,那些女子不过只是旁人所赠,我留着无非只是顺手之事,除了你,我谁也没碰过。”
危险就在眼前,卫韵的双手无力的抵在男人结实的胸膛,“贺子初,你放开!”
男人低笑,喜欢极了她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又重复了方才的那句话,“我甚是想你。”日日想,夜夜想,想了五千多个日夜。
说着,立刻吻了下去。
这个吻和那晚一样,沉重炽热,毫无章法,卫韵总觉得贺子初是饿极了,想一口把她给吃了。
卫韵毫无反抗之力,直至人被放在榻上,贺子初腾出手来解腰带,卫韵才抬手一巴掌打他。
贺子初没躲让,生生受了一巴掌,不怒反笑,眸光更加溺宠,“好阿韵,男人憋狠了,会病的,你乖些,体谅一下夫君。”
夫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