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子初享受着此刻的温馨,为了让她多吹一会,他时不时故意做出很痛的样子。
一直等到她给他绑绷带,贺子初才看见了她涨红的脸。
她在他面前,总是容易脸红。
贺子初喜欢极了这样的表情,由衷夸了句,“方才你吹的很好。”
卫韵,“……”
她好像一点都不喜欢这句的夸赞!
绑带一直绑到贺子初胸前,他看着少女红着脸蹲在他面前,一双小手灵活迅速的系了一个结,从他的角度去看,卫韵白皙纤细的脖颈引入眼帘,发髻下面的小碎发可爱至极,又见她面颊上的那抹粉红一直蔓延到了脖颈深处……
时下贵女盛行低领装,身段丰腴些的女子,总爱露出傲人之处,但卫韵却是穿着高领中衣,贺子初眸色眯了眯,不知为何,冷/欲了数年的他突然很想那碍事的高领衣裳给扒了……
卫韵正要起身,贺子初突然伸手,一把箍住她的细腰,他的动作又快又急,根本不像是受伤之人,让卫韵直接坐在了他身上而且……还是分/开/腿/坐的……
卫韵的惊呼声被男人吞没,沉寂了十五年的/情/欲,像是喷涌而出的火山烈浆,再也压制不住。
卫韵被他吻的迷迷糊糊,唇得了自由,她无力推着男人的头颅,“你、你还有伤在身。”
她的声音又低又柔,跟蚊子哼哼差不多。
贺子初动作一滞。
有伤不行。
那若是没伤呢。
他当然知道卫韵将他们之间当做是一场交易,可这几日,他也明显察觉到她态度的转变。
此前每次亲她,她都是身子僵硬。
可此时此刻,她在他怀里化作了一团四月春水。
贺子初看着她迷糊的眼,突然问,“你不想辰郎了?”
“辰郎”二字让卫韵突然神色赧然。
她自幼与褚辰相识,也一直以为自己会嫁给他,而如今她和褚辰之间已经隔着跨不过的鸿沟了。
卫韵沉默。
贺子初捏住卫韵的下巴,“以后,你只能想我。”
他想了她十五年,从今往后,她心里只能装着他,这是礼尚往来。
卫韵又去推他,贺子初的唇和手像是有股魔力,尤其是最近,一旦被他碰到,她仿佛不是她了,整个人迷迷糊糊。
“侯爷……不能这样。”
贺子初难受的紧,但眼下不是时机,他当然不会这样随随便便就让她“再一次”成为自己的人。
但软玉温香、偷香窃玉一番还是可以的。
贺子初记得,那年木槿绽放,他的阿韵换了一身女装,美艳的像只花妖,故意附耳挑拨他,“子初,男女之间就应该多多亲密,不然再浓的情,也有疏离的一天,所以你我需得多多……”
然后,她以仅仅贺子初可以听到的嗓音,在他耳边说出那两个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