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担心不出屋也罢,总这么裹着也不透气,该勒出毛病来了。”李温棋看到她腋下都红了一圈,眉头皱得比她还紧。
“还是当心些好,我是乔装进来的,万一被人撞见破绽就不好了。”叶满把裹胸布丢出去,拢着衣襟忍不住用手揉了几下。
李温棋触到她后背上还是勒出来的印子,手从前头滑过去,“再裹几天都该没了……”
“做什么动手动脚!”叶满红着脸拍开他的手,把衣襟系好迅速溜到了床上。
李温棋的指尖还残留着那一抹滑腻,摩挲了下手指道:“那以前还是我的福利呢,现在碰都碰不得了。”
叶满听他越说越没下限了,将一个枕头丢过去,“别胡说八道了!”
李温棋有听没懂,熄了灯上了床,自己的位置嫌不够,硬往叶满那里挤。
月光朦朦的纱帐被叶满蹬脚晃了几晃,有点迷人眼,连带她的的声音也有些不稳:“你把手拿出来……”
“不是疼么,我给你揉揉。”
“……才不用你!”
不过叶满拒绝的声音显然不够有威慑力,被李温棋连哄带骗也就带过去了。
叶满扮作男儿装扮,平日还是跟穆青霜住在一处,有时夜里李温棋会将她诓骗过去。
叶满生怕有人看见他们两个“大男人”宿在一起,造成没必要的误会,每次从屋里出来的时候都小心翼翼又鬼鬼祟祟,让李温棋觉得他们正经夫妻好像在偷情一样,虽说有点刺激吧,也觉得憋屈。
约莫又过了七八日,中原的使臣才启程返回,叶满在自家舅舅府上总算不必再顾忌什么。
“这些日子忙着招待中原的贵宾,有时也顾不上关照你们,可还住得习惯?”兀克雷笑意柔和地看着叶满,见她还是男儿打扮,不免叹息。
他们亲舅甥想面对面说些话,也真是有些不易。
“挺好的,我都习惯这里了。”叶满乖巧答道,“哥哥还在忙么?”
兀克雷笑了一声,“他哪里是忙,是这段时间因为有中原的使臣在,不得不每天早起商议朝事,晚上又得设宴款待,睡不成懒觉每天都憋着一肚子委屈,这会儿还没起呢。”
叶满一听就撅了下嘴,觉得自己就是太高估这个哥哥了。
“对了舅舅,我前几天又见到了那个穆乐图了,您这边有查到什么?”
“我叫人查遍了周边的部族,连大曜内的贵族都排查过了,也没有一个叫穆乐图的,想来也是化名。若要说起来,只有一个人与你描述得有些相似。”
李温棋闻言,捏着酒杯微顿,安静细听。
“是哈维尔部族的小王子,叫摩乐。”
“穆乐图,摩乐……这名字似乎有点微妙。”李温棋拧眉道。
兀克雷亦点头,“据探子回报,前段时间这摩乐小王子确实不在他们王庭内,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也去了中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