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衣物凌乱,脖子上的大片瘀青比起入院时又多了一块,锁骨上还有一圈怵目惊心的牙印,简直能出血。
卓楷锐身着的白衬衫,前叁颗扣子已经崩掉了,衣服被歪歪地往下拉扯,露出大片无瑕而白皙的瓷玉般的胸膛。
他的皮带已然解开,长裤全脱了,样态简直是生无可恋而凌乱地摊在了床舖上。
卓楷锐的分身紧紧地贴着他清瘦的下腹,深粉色的龟头正从马眼里分泌出津甜的先走汁。
『阿锐到底是刚打过砲,还是刚被强姦……』
按捺住内心无可遏止的吐槽,成颯走到床边,伏在床上,低头嚐了嚐卓楷锐分身所泌出的体液,舔了舔嘴,抬眼看向卓楷锐,卓楷锐摸了他的头,对他露出一个和煦如春阳般的微笑。
成颯脱去鞋子,爬上床,坐到卓楷锐的身上,用仍穿着裤子的臀部,以臀缝来回摩擦着卓楷锐的分身。
他双手环住卓楷锐的脖子,用极为煽情的语调问道:「阿锐,你在自慰?」
卓楷锐把头埋到成颯的脖子边,舔了舔,一隻手握着成颯的纤腰,另一隻手一下、一下地隔着西装裤,挑弄着、来回弹着成颯被装在裤襠里,微微撑着襠布的分身,「嗯,忍不住,先摸了。」
成颯有感计画可能开始了,刻意问道:「你脖子上那一块吻痕,还有你锁骨上那个牙印,是谁……?」
卓楷锐用眼神示意,权硕彬在床底下躲着,成颯立刻会了意。卓楷锐回答道:「有一条狗兇得很,动不动就咬我,弄得我浑身是伤。驯狗需要耐心,再一段时间,有忠诚心,自然就好了。」他意有所指地说道。
躲在床底的权硕彬,听到卓楷锐当着成颯的面,说他是狗,还说要驯他,分明是趁着他这段时间不能发作,硬要寻他的衅,顿时气得浑身发抖,可也不能发出动作与声响,深怕被成颯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