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我也有错。」卓楷锐点了头,「我们扯平,互不相欠。」
「你们那天到底聊了些什么?」听着实在越来越引人疑竇,趁着两个人都在,成颯赶紧问道。
「蔓蔓的事而已。本来就想告诉你的。」权硕彬有些失落地回答道。
卓楷锐亦大方地承认道:「跟权老闆说的一样,只是方小姐的事。」
「????」成颯一阵困惑,「阿锐,你那天说的,可不是这样啊?」
「──姓卓的,你他妈犯贱又跟小颯胡说了什么!!!!!」权硕彬前一秒才认怂装孙子,一听到卓楷锐趁着自己断片时抹黑他,下一秒立刻血气上涌,抓住卓楷锐身着的病患服领子。
「……啊喔!」卓楷锐假意摆出吃痛的表情。
「对、对不起!」权硕彬立刻意识到卓楷锐虽然欠扁,如今却是个伤患,立刻把举在半空中那隻硬梆梆还爆出青筋的拳头给放了下来。
卓楷锐直勾勾地看着他,柔柔地卸掉权硕彬还紧揪着自己衣领的那隻手,「权老闆,有话好好说,没什么事是不可以谈的。」他对着权硕彬,皮笑肉不笑地扯起自己的嘴角。
权硕彬垂在大腿边的右手,偷偷对卓楷锐比了一个中指。
卓楷锐看见了,成颯没看见。яoùzんāιщù.oяɡ(rouzhaiwu.org)
他对着权硕彬招招手。权硕彬把耳朵附在卓楷锐的嘴边。
卓楷锐抓住权硕彬的手,就着成颯看不见他在干什么,微微地抠了抠权硕彬的手心,「──没忘记你那天晚上,跟我做过什么事吧?不想让小颯还有方小姐知道吧?这可是你人生的污点;如果我去验伤,然后爆料给苹X新闻……」
权硕彬俯在床畔,视线高度正好对上那天晚上给卓楷锐留下的吻痕,只见卓楷锐的脖子侧边上那个鲜明的瘀伤,不但没有随着时间褪去,顏色还变得越来越深,就像是要见证权硕彬所犯下的罪恶。
『该死的,这他妈什么鬼?这是狗啃的吗?这么大片的痕跡是个人吸得出来吗……?』权硕彬看了这个「物证」,不禁感到一阵尿急腿软。
仔细一看,就连他啃出来的伤,都还清晰地留在卓楷锐的嘴唇上,已结出一层薄薄的痂皮,权硕彬真是醉起来连他自己都怕,这让他立刻认识到自己的处境有多危险:卓楷锐所说的话是对的,光是这两样,已经可以去验伤了……遑论他身体里有没有自己的体液。
卓楷锐还没有把话说完,权硕彬立刻颤抖着说:「别别别楷锐哥我求你,我另外一隻手可以给你折断,但是求你千万不要爆料;我可以拿我公司12%的股份当你的封口费,最多12%,我自己留3%就好,CEO换你作……霸霸霸拜託你、不然第二个从阿曼楼顶跳下去的那个人就是我了!你别逼我!狗急是会跳墙的!」
「嗯哼。」卓楷锐轻轻地含着权硕彬的耳垂咬了一下。权硕彬脸一红,浑身一颤,「干,卓楷锐!你他妈果然就是个男机……」
卓楷锐一把推开权硕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