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权硕彬用口哨哼起了小曲,显然是在装蒜。
「你从以前就不太会打架吧?手没事吗?」成颯打量着他满身的伤。
「没事,打着石膏就好起来了,反正能进公司,我不上班公司也倒不了。」
「如果是我,真的想打谁,我会让我属下去打,我不会自己犯难的,毕竟身体还要继续留着给公司烧,这么做是一种浪费。」成颯说道。
「你去穿环的时候,脑子如果有这么清晰,你肯定是不会去了。」权硕彬嘟囔道:「而且不用自己的拳头亲手揍他,我实在不解气。」
成颯没有否认,只问了句:「你和他谁佔上风?」
「我好歹是海军陆战队的,他能有好果子吃吗?你看我的样子,他比我惨十倍。」Ρó1⑧àc.CΟΜ(po18ac.com)
这一晚,两人都睡不着。
多亏权硕彬也进来住院,时常说垃圾话给他听,成颯的心情好多了,对卓楷锐的思念也稍稍地减淡了。
儘管他还是在想,卓楷锐的伤势如何?可他每一回要打开手机,总是下意识地闪避着LINE,「有时间吗?」其实就只有这一则讯息,也不必点进去看。
卓楷锐是发了讯息给他,可仍然不热切,成颯心知,他闪避的不是自己想给卓楷锐发讯息的迫切情绪,而是卓楷锐依然的冷淡。
穿环,性病筛检,无套内射,强制性交,成颯数点着这些他忘都忘不掉的事,不断地说服着自己,已经见了就好,念想终究只是念想,现实与幻想是不同的。如果现实与梦想能够一致,世界上的人又怎么会再抱有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