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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松一点”顾圣植面色紧绷,怎么她的幽谧之处会这样紧,夹得他都有些疼了。
“嗯嗯”陈晚秋只能迷离着眼神充做回应,梦境的真实感和现实一般无二,陈晚秋是实实在在中了一次迷药的。
她潜意识讨好着身上的男人,想让他进得再多一些。
而顾圣植剑眉都拧了起来。
作为一个处男,在神智不甚清醒的情况下,一面要抵御着迷药,一面顾及着身下的小人。被夹紧的胀痛更是几乎把他的忍耐力催逼到了极限。
也就是在落魄渊历练了十年的强大意志力,才能让他坚持下来。
再、再深一点,里面痒呀陈晚秋呜呜地哭着。
她哪知道身上的男人面对着怎样的困境。
那处塞满了蜜水也难以寸进,将心比心,顾圣植担心把她弄痛,也担心自己坚持不住,提早射出来。
陈晚秋感觉甬道深处像是有千百只蚂蚁在爬,只想被重物狠狠地捣击。
她挺着腰迎接着男人的侵犯,把双腿也缠了上去,可是两人相接处完全没有半分缝隙,无论陈晚秋怎样扭着,他的后半截热铁都无法浸入。
“你你用力、用力呀,呜呜呜”陈晚秋急死了。
顾圣植也是满头大汗,进退两难。
他想了一下,把陈晚秋抱坐了起来,双手钳住她的腰,在她耳边道,“我要用力了。”
不等她回应,她的花穴里的嫩肉,就被顺着他的方向重重地按了下去。
小子宫毫无预兆地被顶开了。
“啊——啊啊啊——”
陈晚秋本能地想躲,可是细腰被固定地死死的,她扭着腿,反而只是加重了肉棒对于花宫的研磨。
生理性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顾圣植摸不清楚她的状况,只当她是疼哭了,手上松了力气,轻轻地吻掉她的眼泪。
可陈晚秋回过神来,却发现那个磨人的坏东西不动了,下意识地开始扭动。
“你要不要休息一下?”顾圣植哑着嗓子。
“嗯”陈晚秋像是没有听见他在说什么,只是更加用力的扭着腰。
“晚晚”顾圣植脸上出现了少有的温情,忍着身下的胀痛,“疼的话”
“你、你给我呀你就不能动一下吗。”怀里的小东西有了一丝恼怒,这个男人在呱呱地说什么啊。
顾圣植的神色变得有些难以捉摸。
“呜呜呜,里面真的好痒,好哥哥用大肉棒帮我搔一下嘛。”
这就是再有定力的男人,听见这样的骚话也是忍不住的。
顾圣植只觉得自己气血一阵翻涌,回应道,“今天不操死你这个骚货。”
人生里第一次吐出粗鄙之语的感觉像是给他奏响了冲锋的号角,他知道她是在梦境里,还中了迷药,可是也不可以这么骚。
他不知道自己的不适感从何而来,只是一次次往她软烂的花心重重击打。
“还痒不痒?嗯?”顾圣植好听的声音对着她的耳畔,她感觉自己更加晕晕乎乎的。
“侧面、侧面还有嗯嗯、啊、就是那里”
顾圣植的抽插技巧确实有些欠缺,但是次次都像是要把整个身体塞进去一样。
子宫里的痒意混合着痛意直冲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