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啊、不要打、我、我会走的。”陈晚秋坐在绳结上,担心着谢长衡又落鞭子下来,一面哭叫着,一面想往前。可是越是心急,越是拔不出来。
“啪——”鞭子还是落了下来,“小东西在偷懒。”
“不、我没有、没有呀。”
“那是被绳结玩到腿软得都站不起来了?”
“不、不是”
“那是什么?”
“啊、好麻、好痒不行了。”
陈晚秋哪里还禁得住他这样的言语刺激,直接就喷了出来。
*
谢长衡跨过绳子,把她往后抱了一点,然后把坚硬的阳物塞了进去。
陈晚秋被他掐着腰往前倾,两脚已经踩不到地面了。全身唯一的受力点只剩被压在绳结上的小核。
“啊——不要、不要呀”
谢长衡按着她的腰前后抽插,除了那个巨大的热铁在她身体里进出之外,她摇摇晃晃的身子也让小核被反复摩擦。
双管齐下不一会又到了高潮。
“啊啊啊啊、要尿了、你出去啊——”
“小东西才高潮过,怎么会这么快?我不信。”
“啊——真的、真的要尿了呀”
“证明给我看。”
“就是要到了呀…”
高潮还要怎么证明。
陈晚秋哭着下身又是一股花蜜喷出。
谢长衡操着操着也觉得穴里好像比往常还要烫,他插起来也是微微有些异常的感觉。于是低下头,用两指蘸了点花蜜,放在鼻尖闻了闻。
“啧啧花椒油啊。”ρó㈠㈧GV.óM(po18gv.com)
“啊?什么?”陈晚秋大口大口喘着气。
“小东西的宝贝被花椒油污染了,要多流点水把它洗干净。”
谢长衡说着又把巨大插了进去。
“啊——”
“长衡、你慢点、我刚刚、刚刚才”
“可是我还没到啊。”
谢长衡掐着她的腰又是几百次抽送,才尽数射了进去。把她的小子宫烫得一抽一抽的。
等两人休息完毕,谢长衡给她穿好衣服,陈晚秋准备走出水牢,才发现花核被摩擦得肿了起来,根本收不回肉瓣里。
每走一步,都会被亵裤反复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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