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音乐厅的感受是‘我艹,这么高,三楼的掉下来会不会砸到二楼的’!”
王萌萌说,“音乐厅为什么不提供酒水茶歇,可以边吃爆米花边听音乐。”
唐一千不说话。
于佳敏用肩膀怼她,“小千你怎么看。”
被怼得很痛的唐一千被逼无奈才说,“我看到的是,这个音乐厅要花多少成本装修,如何运营,请乐团成本多少,门票实际卖出金额多少,可以拉到的企业赞助金额是多少,这样一个月要多少场,请谁来,才可以保本,要怎么运营,才可以赚到更多钱。”
“小千真是变态。”
“吃的东西值回票价,我就觉得值得。”
刚才发表专业论调的西装男叹息一声,“暴殄天物。”
王萌萌说,“暴殄天物是什么鬼?我知道有个词就‘暴珍天物’。”
于佳敏说,“就是,现在的人,连老祖宗的语言都学不好了。”
西装男两眼望着高远的吊灯,心想如果这时候一个吊灯砸他身上,他也就不用那么无语了。
这是一位旅美钢琴演奏家林婉知的钢琴演奏会,两侧大屏幕放出她的照片,非常年轻高贵典雅。
真人比照片还美一些,身材高挑,黑长直的头发瀑布一样倾泻下来。她仅一个出场,就引来现场嘘声一片。
这么多或慢或快或恢弘或优美的曲子听下来,于佳敏只记住了一首《野蜂飞舞》,甚是好听。
她感慨,“这野蜂子为了跳舞也太卖力了。”
那个金丝眼镜西装男恨不得当场自插耳膜立即死去。
这时候才到了献花环节。
一个身高腿长肩宽腰细的西装男人正在给林婉知献花,那是一大捧名叫“黑魔术”的黑红色玫瑰,远看都很炫目。
金丝西装男身边的女伴说:“这个男人应该是她的男朋友或者先生,这一捧玫瑰可不便宜。”
“知道吗,林婉知在百度百科上可以搜得到,她是北京人,获过很多国际大奖,另外,她还是超级*三代,你知道那个***,就是她的外公。”
“我也搜了,上次在西安开完音乐会,接受采访时,她说这次回国,不打算走了,计划在国内发展,还有,听从家中的安排,结婚生子。”
“唉,这种高门大户很难自由恋爱,除非恋爱对象是家世相当,门当户对的。”
“这男人应该出身也不差吧,你看气质就能看出来,不大像我们琅琊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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