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有一头被束缚多年的野兽,它怒吼着,急躁着,只想突破牢笼获得真正的自由。
他寻到一处软糯,将它含在口中,还是不够过瘾,便将火热的舌头伸进去,蛮横霸道凶狠地吮吸。她轻轻“唔”了一声想要摆脱,他便一手按住她的后脑一边用力攫取。
浑身如同火红的燃烧的碳,胸膛滚烫,剧烈起伏,他听的到自己心脏如战场前密集的鼓点,他的野兽般的欲望无处安放,所有的疯狂和力量凝聚于腰部,往下。
他胡乱用力,不得法门,愈发癫狂急躁。她用手推他的身体,她说“阵哥,不要”,她又说“江队长,我是唐一千啊”。
似乎更恨了,他不想听她叫别的男人什么哥,听她叫“先哥”他都烦躁。他要惩罚她,越不让他偏用力,终于终于,他所有的野兽般的恨和愿望,都凝在那一处,他的炙热灼烫终于有了坚定的方向。
他的腰大力一推,再一推。
这是新的世界,原来如此美妙。
唐一千只觉得五脏六腑被推到了胸腔的窒息,整个人差点没了气息,她没有力气说话,只喃喃求饶,男人双目微张,赤红如血。他遇到阻碍,双手握着她的腰蓄足了力气,低吼一声,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疼得岔了气。
缓慢试探着喘气。男人并不给她机会,如同龙卷风肆虐、如同草原雨季奔腾而过的河流,如同大军攻城掠地,如同海啸过境,一股巨浪缓慢而有力托着她托着她……
过了好久好久,好像一个冰河世纪那么久,他才从瀑布巅峰跌落,他整个人覆在她的身体上,他说,“小千。”
太特么疼了。
小黄文和岛国动作片都是骗人的,骗人的。
江破阵醒来的时候,房间还是黑沉沉的,他摸开灯,看了下腕表,七点二十三分,只觉得口干舌燥腰酸背痛。
身旁被子慢慢掀开,一个女人的脸露出来,她非常羞涩,含羞草一样笑着没说话。
如被雷击。
杜悦涵用白白的手捂住自己露出大半的□□,温柔地看着他。
“怎么是你?”话问出口顿时觉得自己很没有风度,“我的意思是,昨晚是你?”
杜悦涵是清醒过来后,让酒店经理办了一张这个房间的新房卡进来的,虽然那是天快亮了,可总算按计划完成了。
“你觉得除了我,还有可能是谁?”她佯装生气,别过头去。
江破阵有些慌了,此刻非常想抽烟。
他掀了被子,打算先去洗个澡。洁白的床单上,赫然几片梅色的红。杜悦涵注意到他的异常,也抬起上半身看,怔了一瞬,随即躺下,用被子蒙住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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