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滑啊滑,就滑到他的大腿上。这个位置十分舒适,她还发出满足的哼哼声。霍不弃觉得十分奇怪,不晓得是心脏还是哪个内脏别扭着,手指情不自禁覆到她顶发处。
她的头发微卷而黑,长的很茂盛,如同她的生命力。他又情不自禁用手指绕了几缕,在指头上缠啊缠,缠得他心乱如麻,缠得他丹田混乱,像有一个着了火的小耗子到处乱窜。
下车的时候,她还没醒盹,一脚踩空扭了脚,只好坐在石头上,任由他检查,任由他骂也不吭声。
霍不弃骂完后,转过身半蹲弯腰,“上来。”
这是要背她。
也不是没背过。霍不弃嘴碎,常把她惹毛,惹毛之后还要哄,哄就要付出代价,有时是背着她在林间穿梭,她闭上眼睛体验风在耳边呼啸的快感。可这次她不晓得为何,扭捏起来。
“快点!”他不耐烦催促。
她磨蹭了会,还是依言趴在他背上。
他便明白了为何她会扭捏了。她真的长大了。胸前变得十分尴尬。回去后她洗了澡换上新买的连衣裙,浅绿色,大裙摆,纤腰合围,“师父,你看好看吗?”
霍不弃穿了新买的浅杏色裤子和白T恤,正扳着坛子喝她存了几年的桃子酒,眼皮都没抬,“好看。”
她哼了声,回到她的那个大山洞去了。
晚饭没人做。他像往常一样去哄她。她的巢穴空间很大,里面放了许许多多的坛子,多半是酒,少数是各种腌制的小菜,做的肉卤,咸螃蟹。
她的床铺了厚厚的蒲草,上面放了厚厚的褥子,褥子上放了竹席,她头朝里躺着。他把手臂伸过去,“咬这里,这里还有一块好肉,是你以前没下过嘴的。”
扑棱爬起来,她的手按在他的脖颈处,“咬手臂不解恨,我要咬这里。”
霍不弃打了个冷战,磨磨唧唧把衣领往下扯了扯,眼睁睁看着她的獠牙露出来,朝着自己而来,连忙闭上眼睛,连菊花都紧了起来。
想象中的剧痛没有发生。她柔软的唇贴在他的脖颈处没有动。他的丹田又轰然开了炉,里面熊熊燃烧起一团火。他的心脏也难受起来,肝脏肠子肺也难受起来。
他一把推开她,“你有病啊。”
山洞没有自然采光,一盏油灯灯光微弱,看不太清她的表情,只知道她好久没出声,连呼吸都隐匿了。霍不弃浑身燥热,先行一步退出来。
晚饭很丰盛,两个人沉默吃着。往常师徒二人这时不晓得磨牙交战了多少个回合了,这么安静,他不太适应。
“还有两个礼拜我就中考了,这次摸底我是全县第一,肯定会去一中,师父,我去一中旁边租个房子,你也搬去,我好方便照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