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乐驰点了烟,“没什么该不该的,一厢情愿的事儿。”
女孩的歌声融在风里,徐徐碎在灯光余波。
“大雾四起/偷偷藏匿”
“我在无人处爱你”
和灵回眸时碰见牧越的眼光,不知怎的,她第一次下意识躲开了。
梁乐驰点了烟,懒散道,“他跟以前天差地别,你们不认识也是正常的。但和灵啊,有些人,在最无人的角落里爱了你很多年——比如我。”
和灵垂眸转动着酒杯,冰块撞击,发出叮铃的声音。
她连拒绝都是温柔的,“阿驰,我们适合做朋友。”
我们适合做朋友的翻译是什么呢。
——我不会爱你。
和灵总是这样,永远是这样。
她会给你所有温柔,却至死不会给你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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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趴玩得很疯,梁乐驰最后跟牧越拼酒,到最后自己喝得东倒西歪的,留下一堆烂摊子。
和灵让经理叫代价把这群酒鬼各送各家,最后只剩下牧越跟祝今安。
她走到牧越身边,男人懒散地靠近沙发里,衬衫扣子松懒地解开两颗,锁骨的线条清瘦深陷,像是能盛着一汪经年的醇酒。
和灵坐到他旁边,看着他闭着眼眸的模样。
浅浅的呼吸声,漂亮如羽扇的眼睫,柔软红艳的薄唇,像是该拆开还泛着水光的果冻。
他的嘴唇。
一看就是很好亲的类型。
男人突然睁开眼眸,深沉的眸光倒映出她的模样。
乖纯的、带着欲望的。
他们以一种极近的距离相互靠近。
和灵似乎产生中错觉,他下一秒就会对她深吻,以一种要将人拆吞入腹的汹涌架势。
“没喝醉吧?”和灵放轻了声音,“还能起来吗?”
男人刚才很清明的眸子似乎被烟酒浸染上一层薄雾。
他宽大冰凉的掌心突然沿着沙发的空隙,拦住她纤细的腰,微微用力把她往怀里带。和灵猝不及防,整个人被动地靠在他胸膛上。
夏日的衣料轻薄,她能感觉到他热烈滚动着的心跳。
砰。
砰。
砰。
一下比一下快,一下要比一下激动,像是接二连三盛放在空中的烟火,倾尽全力,证明它的绚烂。
像是,因为她才如此绚烂的存在。
和灵僵硬在原地,脑海空白一片,她都要分不清到底是谁的心跳如此剧烈。
男人低沉的气息落在她耳畔,很磁很温柔的声音。
“嗯,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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