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确定完合同,资本家的另一个好处就是经费给得很到位。
“能和DE合作,也是我们的荣幸。”
合同签订,散会。
牧越没走,陈漾凑在他的旁边。
和灵故意放慢动作收合同的动作,听着他们的动静。
陈漾:“牧总,晚上有空一起吃饭吗?”
“抱歉,有会。”牧越说。
“这顿饭本意是想向上次的唐突赔礼,牧总不愿意赏光,该不是还在生我的气吧?”陈漾靠着他身边的桌子,身子微倚过去,举止亲昵。
和灵借着头发的遮掩大概瞟过一眼。
陈漾今日穿的是低领,以牧越的身高姿态,能看见的风光不少。
她不急着阻拦,这渣男有数不尽的方法让女人被心有不甘的拒绝。
果然,男人眼尾微扬,笑意温润。
“上次是什么事?”
陈漾:“……”
这么说,她还真找不到吃饭的理由。
“那加个联系方式吧。”陈漾说。
还不等牧越回复,会议室另一端传来少女娇俏的惊呼,“呀——”。小姑娘像跌坐到座椅上的,桃花眸雾蒙蒙地看着他们。
“抱歉,低血糖又犯了。”
陈漾怒瞪着她,眼神再说:你又要玩什么花样?!
和灵眨着眼睛,完全看不明白她指责的意思。
牧越已经走至她的面前,他微微俯身,撞进她眼底的世界。
像那次酒吧初见,他看着别的女人,被烟雾晕染得温柔暧昧的视线。
任谁都止不住沉溺。
“去医院?”他问。
身高差大,她还是坐着的,轻而易举地被笼在他的身影下。
她便像柔弱的小动物,乖乖地朝他施救。
“里面太闷了,能扶我一下吗?”
他的绅士手,只碰到她的手腕。灼热的温度,从腕骨的皮肤游走,似要将人燃烧为废墟的汹涌。
和灵觉得牧越的渣苏感,是明目张胆的温柔、是明明白白的渣。
比如当下。
他扶着她的手,在给另一个女人留下希望。
“稍等,陈漾小姐把联系留给秘书。”
当着陈漾的面,他把她带出会议室。
即便和灵不回头,她都能感觉到背后似要把她看出洞来的目光。
等走出一段路,和灵抽出手,“谢谢。”
他问得很礼貌,“还难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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