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婕妤:“……”多稀罕,你不也当了回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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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简蠡家骑车也就十五二十来分钟,到永平老街的时候,经过鲍芃芃和施泗家的店铺时,简蠡顺口通知他们晚上一起吃饭。
两个人一看到后座的江嫱朝他们招手,喜不自胜,鲍芃芃更是从店铺里追出来,嚎叫着,“蠡子,你把大小姐给我留下!”
她有好久没见过江嫱了,谁知道她这半个月过得是什么水深火热的日子,想找个倾诉的对象都没有。
回应鲍芃芃的是自行车疾驰而过扬起的细细尘埃,被彻底无视的鲍芃芃气得原地跺脚,气鼓鼓的大声指责简蠡,“小气!”
江嫱下了自行车,眼珠子转了一圈环顾四周,她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过来了,想看看有什么变化。
变化倒是没有,江嫱的目光锁在简蠡家干洗店禁闭的门上,想起了什么,低头问蹲下身锁自行车的简蠡,“一到夏天,你家店里的生意很不好吗?”
简蠡锁好自行车起身,疑惑地摇头,“没有啊,虽然不是很好,但也不会特别差。”
江嫱一脸奇怪,指着门扉问:“那这大白天你把店门关上干什么?不做生意了?”
简蠡顺着她手指得方向看过去,眉眼轻抬笑着解释,“没事,可能是去院子的那扇门没有关上,过堂风把这扇门吹上了。”
说着他走过去,从裤兜里摸出钥匙插进锁孔里轻轻一拧,这门是往里推开的,简蠡拧着门把手微微用力往里一推,没推动。
门里好像有什么阻力,他下意识以后是门的年份太久有些老化,也没放在心上,整个人靠在门上拧着门把手全身用力的往里一推。
只听见“哗啦”一声水响,门内泼出了一大摊水,瞬间浸湿了简蠡的裤腿和鞋袜,简蠡的目光一下就变了。
江嫱盯着不断往屋外涌出的水流,微微敛眉,也意识到了不对劲,连忙冲过去往里一看。
这水流甚至还有源源不断往外淌的趋势,待看清屋里的景象后,简蠡瞳孔聚缩脸色骤变,整个人浑身的气场都变了。
他握着门把手的手都在发颤,还在不断的往上注着力,手背上的青筋暴突。
屋内一片狼藉,满屋子的陈设已经没有一件还是完整的好物了。
甚至连水龙头都不放过,此刻坏掉的水龙头正哗啦啦往外吐着水流,满屋子的积水都够浸湿鞋面了。
不像是遭了贼倒像是有人特意来砸店!
简蠡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地环视屋内一圈,看到通往院子的那扇门也紧紧闭着时,顿了顿,随后像是想到什么,身躯猛然一震,神色慌张地冲向院子。
江嫱看他方寸大乱,不由分说直接撞开了去往院子的门,边冲进屋内寻找边大声喊着,“老爷子?老爷子你在哪儿!你要是能听到出个声啊!”
江嫱下意识的也想跟过去,可看着满屋子的积水泛起一层一层的波纹,又连忙弯下腰脱掉了鞋袜丢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