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文心不了解陈致仑,是出了事后陆柏声怀疑到他身上,她才清楚秦与转学的整个经过。
她纳闷:【他怎么跟秦明晗?】
陆柏声:【他是为了秦明艺。】
几年过去,陈致仑还是没放下秦明艺,不知该说他多情还是深情,他明明是那么薄情的人。
陆柏声:【事情已经过去,你晚上踏踏实实睡一觉,后续的事不着急,年后再处理。】
蒲文心也以为自己终于能安稳睡个好觉,然而到了晚上却失眠了。
她蹑手蹑脚起床,摸黑去了卧室外面,关上卧室的门她才开客厅的灯。
坐在沙发上吃了几包零食,心情更美了。
同样睡不着的还有蒲晨和蒲万里,起来去洗手间时发现在客厅偷吃东西的蒲文心,一家人笑开来。
蒲晨说,既然睡不着那打牌玩。
上次一家人打牌还是她很小的时候,那时她能正常说话,妈妈还在,过年时一家人围在餐桌上打个通宵。
后来的几年,每到过年家里变得冷冷清清,谁都没心情再消遣,连贴春联都成了一件难过的事,以前都是妈妈带着她贴春联。
家里有旧的扑克牌,爸爸一直收在抽屉。
姑姑规定,谁输了谁在家庭群里发红包,凭手速和运气抢。
蒲晨牌技不咋地,每次都是她垫底。
几局下来,她发了好几个大红包。
蒲万里提出跟女儿换位子:【你到爸爸这里坐,我这个位子能抓到好牌,保证让你赢。】
蒲晨不信:【还有这样的说法?】
蒲万里哄女儿:【有的,不信我们换一下,图个好玩。】
即使换了座位,蒲万里手气还是不错。
出牌时他不动声色地让着女儿。
蒲文心瞧出哥哥给侄女放水,她配合着哥哥,原本一手好牌,她打乱了出,还不停抱怨:“我这一手烂牌,可怎么办。”
蒲晨终于尝了一把赢的滋味,她信以为真:【看来坐哪个位子还真影响手气呢。】
几小时下来,蒲晨赚足了零花钱。
不知不觉,已经凌晨四点。
蒲晨连着打了好几个哈欠,蒲文心也犯困。
蒲万里把牌整理好装起来,【想打的话,过年放假我天天陪你们打,今天太晚,你们赶紧洗漱睡觉。】
蒲晨提前跟爸爸说好:【爸爸,明早你得睡到自然醒,上午我们就不开门了,不然身体熬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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