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溶将这个视频展示给叶钊灵,无异于明明白白告诉他自己都做了什么。叶钊灵将视线从大屏上移开,对容溶道:“看来公主为了拍这段视频,费了不少功夫。”
到了这种时候,容溶又装出一副没有听懂叶钊灵言外之意的样子,继续问道:“您说,当时在这种危险的情况下,这台飞机是如何做到平稳落地的?”说着她拿起遥控,又将视频重新慢速播放了一遍:“如今再看这视频,只能说皇兄福泽深厚,关键时刻有高人庇佑。”
叶钊灵被桌上的一尊鎏金佛像吸引了注意力,顺手拿起把玩了起来:“唔,这么看来确实是险象迭生。”
“依靠人力不可能做到。”容溶对这个话题十分感兴趣,复又问叶钊灵:“您有什么头绪吗?”
“您说呢?”叶钊灵睨了容溶一眼:“公主若当真是好奇,皇家科学院的学者想必能给您一个满意的答案。”
容溶见叶钊灵始终兴致缺缺地模样,也不再勉强,十分自然地换了一个话题:“侯爷,您知道我朝的国师是如何任命的吗?”未等叶钊灵回答,她便自问自答道:“据闻我朝有一种密法,只需找到天命之人用密法加以锤炼,便可获得无上的神力。”
谈话间,容溶的眼睛始终盯着叶钊灵,像一条锁定猎物的蛇。
“哦?还有这种事。”叶钊灵的神色如常,显然只把容溶的这段话当作什么君臣神话
叶钊灵话里话外满是敷衍,容溶并不在意,继续说道:“历代国师皆是以此法修练而成,国师辅佐之人,便是大盛未来的主君。”
公主是通过什么手段知道这件事的,眼下不得而知。她的话虽有一些细节上的错误,但实际上猜得八九不离十。
叶钊灵终于放下手中的鎏金佛像,将注意力放在容溶身上:“容溶,你不觉得自己这番话有些异想天开?”
“原先我也不大相信。”容溶道:“但太子此番化险为夷,让我不得不信。”
叶钊灵哂笑了一声,问:“你赌上飞机上的数十条人命,就是为了验证这虚无缥缈的猜想。”
从某种角度上来说,容溶和叶钊灵也能算得上是一类人,飞机上其他人的性命对容溶来说不痛不痒,也仅有太子容铮的死活值得被公主拿出来讨论。
“是不是虚无缥缈,侯爷心里有数。”容溶拉长了语调:“那么侯爷,不,或许应该称呼您为国师大人。请问大人是怎么在那种条件下,让太子化险为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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