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溪抓着他粗壮的臂膀:“别……疼~”
严荆川狠狠咽了口唾沫,果然这妙处只有自己的命根子才能捣开进底,否则连里头长什么样也瞧不真切,真么多水嫩的软肉,难怪总能咬那么紧。
浅溪一低头就能看见男人胯间的肉棒,直楞楞地向上竖起,跟婴儿的手臂一般粗大,表皮紧绷绷的油光滑亮,赤黑的龟头更是大得吓人。
洞房花烛夜,正经事再不做,龙凤烛都快燃尽了。
魁梧的身子压在了浅溪白嫩的柔软胴体上,鼓胀的阳具准确熟练地顶到了屄缝中央,热乎乎的龟头上下摩擦着便要往缝隙里面凹陷进去。
“小娃娃在路上了。”
严荆川低声说着,挪了挪臀,拳头大的龟头整个儿陷在花唇里面,潮乎乎的,于浅溪而言,那龟冠便如炭火一般滚烫。
“进来~叔父,快进来~”
他拱起屁股来低吼一声,沉身而进,肉棒挤开粘滑而紧致的肉穴,满满地填满了她的的花房。
穴里还是如同初次般胀得酸痛,浅溪咬着唇攀在他宽阔的肩膀上,双膝不由自主地蜷曲起来,好看的眉心拧成了一个疙瘩,指甲几欲嵌入男人结实的皮肉。
严荆川这时候哪里还知道疼,蜜穴四壁上温热潮湿的肉紧缩着贴在肉棒杆子上,舒服得他恨不得大吼一番,身体里憋着一股子横劲,忍不住就要在里面横冲直撞起来。
等着小侄女先适应了会儿,便难耐地插弄了起来,回回只留龟头在里面,而后再将肉棒子狠狠地撞进去,力道凶猛,以致阴囊拍打在花户处时,发生清脆又响亮的啪啪声,若是此时门外听墙角的小伙子们没走,可真要听笑话了。
紧致的穴壁嘬着坚硬的肉棒,惹得他更加凶狠地刺穿,也逼迫小姑娘溢出更多好听的娇吟,浅溪很快就觉四肢绵软,有气无力地求饶:“不行了……嗯哈~叔父,好叔父,夫君~饶了我吧……”
这一声声动听婉转的哀求,只换来男人更狂狼有力的操干,粉嫩的花户就被沉甸甸的囊袋拍得通红。
严荆川蓦地感到了一股射意从肉棒根部窜上来,全身兴奋得收不住,终于也撑不住了,闷哼一声发起了最后一轮猛撞,随着最后一记猛烈的插入,龟头结结实实地撞开娇弱的子宫口,滚烫的热精满满地灌入了她颤抖的花房中,连射数股浓精的肉棒还在里头痉挛跳动不止。
一大股滚烫的浆液接连喷洒在肉穴里,烫得浅溪的的脑袋一片空白,闭着眼娇声哼着,挺起腰臀儿迎上去,只为深深接住那些种子。
严荆川粗喘着低伏下身,在她耳边低喃:“来年一开春,咱们便住到镇上去,到那时便每日能喂你,不怕怀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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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浅溪小可爱还小,这么早生孩子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