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不及了?怎就湿成这样?”
爹爹就这么一手揉着娘的奶子,一手插在娘的腿心摩挲着。
浅溪何曾见过爹娘做这些她看不懂的坏事,总觉得爹爹在欺负娘亲,可娘亲却张着嘴儿小声娇呼着,还拱着臀儿去迎合那根湿哒哒的手指:“荆山,再深一些……啊~想要,荆山,我要你的大肉棒……”
“骚货,我的手指不够粗,捅得你不够舒服?”
“舒服,舒服~”娘迭声道,双手却搭在了爹的亵裤上,胡乱摸着他的裤裆,“夫君,要你的大肉棒,撒尿的大肉棒,喂给我吃嘛~”
浅溪从未听过娘亲用如此娇媚的嗓音说话,字字句句仿若都能掐出水来,她皱着小眉头看向爹爹,只见爹爹双眸微微泛红,紧紧盯着娘亲,那样子好似要一口吞下娘亲。
可浅溪哪里知晓,她的好娘亲当初可是花楼的头牌儿,旁的本事没有,勾引起男人来那是再娴熟不过。
正出神的功夫,爹爹的亵裤竟就掉在了地上,浅溪忙捂住了小嘴才不至于惊呼出声。
爹爹怎么长了如此硕大又丑陋的大棒子,边上满是杂乱乌黑的毛发,而那根棒子就如怒龙一般挺立在毛发间,那棒子整根都黑黑红红的,前面有颗格外圆大的脑袋,圆滚滚的不说,还泛着猩紫的光泽,真是骇人。除了大脑袋,大棒子下面还生了个软袋,沉甸甸地挂在那儿,也不知道里头是什么东西。
浅溪又羞又怕地打量着她爹的性器,多少也猜到了这是爹爹撒尿的物什,只是没想到它为何会长那么大,平日里还真从未注意过呢,莫非是爹爹的衣裤遮住了?
她打量的同时,娘亲似乎也在盯着爹爹撒尿的大棒棒瞧呢,怕是娘亲也同她一般吓坏了吧。
谁知下一刻娘亲便握住了那粗黑的大棒子,将碎发别到耳后,抬起脑袋,小巧的琼鼻几近贴上,满面红润陶醉地嗅了嗅那猩紫的冠帽。
“如何,大肉棒的腥臊味好闻吗?窈娘最爱为夫刚撒完尿的骚肉棒了。”
浅溪在心里头连连摇头,爹爹真傻,撒尿的棒棒肯定不好闻,娘亲怎会喜欢呢。
可她又错了,娘不仅点了点头,对着硕大的冠帽印上了唇瓣,像是对待什么珍爱之物般一亲再亲。
眼看着本就粗大的棒子又肿硬了几分,爹却在这时候推开了娘亲的手,不许她再亲:“你这淫荡下贱的骚妇,我是有家室的人,才不吃你这勾当!”
爹忽而就生了气,还作势要提起亵裤,娘亲顿时便不依了,哀求道:“爷,奴家不敢与夫人争抢,奴家只想伺候爷,爷便依了奴家吧。”
“骚妇,你这哪是想伺候我,分明是太久没被男人肏穴了,一闻到男人肉棒的骚味就往上凑!”
浅溪云里雾里地听着爹娘的对话,还没品出味儿来,娘便嘤嘤哭出声:“爷,奴家自幼便无父无母,若不是夫人相救,奴家便早就没了命。何况夫人与爷伉俪情深,奴家不敢觊觎,只是如今夫人有孕,行不得房事,还请爷宽恕奴家,让奴家伺候你一回吧。”
“你既知夫人待你不薄,为何还来勾引我?亏她还好心好意替你操办婚事,谁知你倒存了爬床的心思。”
娘亲连忙摇头,泪花点点地望着爹:“奴家虽恋慕爷,却不敢生出不该有的心思,奴家不要名分,一心只为了爷好,不忍心瞧着爷为了夫人憋坏了身子。”
爹将信将疑地眯着眼睛审视了娘一番,高挺的大肉棒硬涨得发紫:“淫妇,我暂且信你一回。那你要如何伺候爷?”
娘忙抹了泪花,道:“爷,奴家……奴家求爷将大肉棒赏与奴家舔裹,奴家定然小心伺候。”
“哦?想舔爷的大肉棒?若是爷在你口中泄精了呢?”
“爷的阳精宝贵无比,奴家,奴家定是一滴不剩将它咽下。”
说这话时,娘亲分外激动,可浅溪却不懂何为阳精。
“骚货,爷要是想在你嘴中撒尿你也怕也是要点头吧?”
“奴家都听爷的。”
爹倒吸了一口气,支棱着粗壮的巨物凑到娘亲嘴边,用柱身拍了拍她的脸颊,粗声道:“贱人,还不含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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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承诺给大家的浅溪爹娘番外,从浅溪的视角写,再加上角色扮演会不会别有滋味呢(///ω///)
窈娘是老司机啊,纯洁的女主爹早被带坏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