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许兰刚送公爹出门,隔壁的院子也有了动静,张清背着书袋,也要往镇上去了。
“娘子,今日可也要好好招待长树哥。”
临行前,张清不太放心地又嘱咐一句。
香凝错开眼匆匆一点头,道:“知,知道了。”
张清这才满意一笑,迈开步子朝村外走,只是走了不过一两里地,就四下看了看来人,往一处废弃的老屋里头去了。
……
转眼到了晌午,香凝做好了饭,正待往自家地里去唤张长树用饭,但一只脚刚迈出门,又折了回来。
在灶房忙活许久,难免染上些油烟气味,换下外衫,又对着铜镜扶了扶发丝,这才最后看了眼床上乖巧的桃姐儿,脚步微快地出了门。
张清在那老屋里躲了两个多时辰,看书又觉心浮气躁,总算盼到晌午,又不得不饥肠辘辘地躲躲藏藏,来到自家水田出,将自己隐在一颗粗壮的大树后边,那儿能清晰地瞧见他的好堂哥,正甩开膀子,抡着锄头卖力干活呢。
不出片刻,便瞧见蜿蜒的小路尽头走个鹅黄衣裳的小妇人,张清顿时便心跳如擂鼓起来,一瞬不瞬地盯着来人。
不对,那女子是他家娘子不错,可怎么就一个上午便换衣裳了呢?这身鹅黄襦裙是他前月刚替她买的,那日便知她欢喜得紧,还一直没舍得穿,怎么今日就换上了呢?还背着他换上。
修长白皙的指头紧紧攥着粗糙的树干,张清抿着唇看着那愈走愈近的小女人。
很快,地里的汉子也见到了来人,不必催促就主动上了田埂,站在了香凝面前:“弟,弟妹……”
虽说是春季,晌午出太阳还是晒得慌,张清瞧见他的娘子从怀里摸出一块帕子,竟在给张长树擦额间的汗珠子:“长树哥,累坏了吧?”
若说不妒忌那定是假的,他是想让张长树将香凝给肏了,可没想他俩给寻常夫妇那般亲密,这是他的娘子,怎可给旁的男人擦汗,还这般温声细语地对他说话?
张长树生得高大,香凝要给他擦汗不得不踮起脚尖抬起手臂,这样一来,那鹅黄的襦裙便随之提起,衬得她奶子鼓鼓的,臀儿翘翘的,把身后撑出一个饱满的圆儿来,至于那软腰,侧面看去自是盈盈一握。
张长树怔怔看着小女人认真替他擦汗的模样,都忘记两人这是在外头了,就这么低着头让她擦拭着。
“好了,长树哥,咱们吃饭去吧。”
“哦,好。”
男人如梦初醒,别扭地不敢看她。
自从和这年少貌美的弟妹近了身,那些年堆积的男子欲望便开始剧烈翻腾,感觉又回到了二十来岁的时候,每日里都想把硬邦邦的那处埋进女人穴儿里。
这不,只是替他擦个汗,下身就已经绷得硬硬的了,把外裤撑起了个帐篷。
张清躲在树后俊脸微微扭曲,心里暗骂这对奸夫淫妇,可一边又激动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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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这种剧情好激动啊,变态张清真是个活宝(///ω///)今晚还要一章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