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墙之隔,那边是隔靴搔痒,欲行事而不得,这边却是如鱼得水,淋漓酣畅。
地里的活几日下来已经干得差不多了,明日他便要去镇上替严荆川回来,一想起这事就心生不快。
背着斜阳,扛着锄头回到自家时,见儿媳正弓着腰在那草垛旁拾干草,水绿的裤儿紧紧裹着圆润的翘臀,便什么阴郁都抛之脑后了。
将锄头靠在院墙上,一个箭步就到了小女人身后,有力的臂膀倏地地搂紧那软腰,滚圆的臀儿就这么贴在他胯间。
许兰是听见公爹进院子时的声响了的,却没料到他会直接在外头抱住自己:“啊!你做什么呀,这是在外面。”
“怕什么,又没人进来。”
这几日虽每夜里都要进儿媳的软洞里戏耍一番,可他就是怎么也不够似的,一见着她便想做那事,捧着细腰的双手轻轻一勾,就把亵裤褪下了半边。
“爹,你这是发什么疯了,先……先回屋……”许兰忙硬生生扯住,面红耳赤地回头看他。
陈得生也不知自己怎么了,利落地解了自己的裤绳,涨硬粗壮的阳具很快弹了出来,至于许兰那点手劲儿,他稍一用力,白花花的屁股便落入眼中了:“兰儿啊,你这屁股倒是大了不少。”
男人呵呵笑着,全然没有什么慌张,就着最后一点余晖,半蹲下身,把猩紫的龟冠顶在了熟悉的蜜穴口上。
“爹!别,别在这儿啊……”许兰被他抬起臀,双手不得不揪住身前的草垛,就跟那村口的黄狗一般,羞耻地趴在那儿撅着屁股。
“不怕,都这时候了,没人进来。再说了,不还有草垛子挡着嘛。兰儿,爹来喽……”
如今也算得上是个老手,儿媳这一亩三分地早被他给摸透了,龟头一挑,“滋”地一声尽根没入。
“唔……”许兰睁大了水眸,踮起的脚尖颤巍巍地勉强立住,蔫坏的老公爹,直接将龟头捣进了胞宫,真真是要了她的命。
“湿得那么快,把爹的大肉棒夹得这么紧,兰儿是不是也喜欢在外头啊?”陈得生腾出只手伸到两人交合处,粗糙的拇指揉捏着敏感的小肉粒,两人臀挨着臀,没一会儿就汗涔涔起来。
“要不要公爹在这里肏你,嗯?”
“要,要,公爹肏……肏兰儿呀……”陈得生说话间故意慢条斯理起来,那作怪的手指却一刻不停,当真让人又爱又恨。
听见儿媳求欢,陈得生顿时就来了劲,瞧了眼这半黑不黑的天色,大力挺耸起来:“真该把大家伙都叫来瞧瞧,骚儿媳勾引起公爹爬灰来了。”
“啊……”
随着男人一记狠入,许兰双腿酸软无力,身子一软,便滑落着跪在干草上,阳具脱离穴口的瞬间,地上便淋下一滩水渍。
不知是不是在外头的缘故,儿媳今日格外敏感:“这就不行了?瞧瞧,爹的龟头都叫你给泡得涨紫了。”
许兰迷离着双眸扭头,果然看到公爹又长又黑的狰狞性器,湿漉漉的龟头跟小娃儿的小拳头似的,腥紫腥紫的还泛着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