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凝见他这般,却是疲惫地抿着嘴儿笑了,双手抱住他汗湿的脑袋,软声道:“许久没和嫂子亲热了吧,竟射了这么多。”
张长树闭着眼闷闷“嗯”了声,还是懊恼自己太过冲动,以至于出了这么大的丑,这模样竟有几分孩子气。
香凝也不知这当口该如何安慰他,说多了又怕说错话,更令他难堪。
“弟妹,桃姐儿醒了。”
香凝闻言扭头一瞧,果然见她那粉白可人的乖宝儿睁着黑葡萄似的眸子,不哭也不闹,滴溜溜盯着她娘瞧。
纵然这只是个不记事的小娃娃,张长树还是被她瞧得有些脸色,连忙抽身而出。
“啊~”
没了大肉棒堵着,过多的浓精便如漏尿般从被肏开的粉穴口往外流。
香凝又羞又臊,这可是男人攒了许久的精水,想必是极易让女子受孕的,哪里能这么轻易浪费了,无奈间只得抽出一只手来,正要伸手去兜。
张长树却像是看透了她的意图,猩紫的龟冠先她一步挨到了水露露的肉唇上:“弟妹,我……”
“快……快进来吧……”
香凝扭过头低喃一声,温柔地看着乖巧懵懂的女儿。
只听得“噗嗤”的闷响,粗黑硕长的性器沾着浓白的精液再度狠狠插了进去,那温顺的小女人眯起了双眼,拉长了声发出一道满足后的呻吟,紧接着,呱唧呱唧的水声响彻茅屋。
香凝望着桃姐儿,桃姐儿歪着小脑袋望着她,小小的人儿永远不会明白,为何她的娘亲会被大伯伯压在身下,还用一根粗黑的大棍子捅她的屁股,也不明白何为娘亲又哭又笑,哭声婉转又透着媚态。
有了第一回的经验,张长树自然没那么容易交代,而是放缓了抽送的速度,一下一下顶着紧致水润的花穴。
咕叽咕叽的淫糜之声从彼此交合的部位传了出来,黏答答湿漉漉的。
桃姐儿好奇地望向那声音发出来的地方,张着没牙儿的小嘴“啊啊”两声。
香凝红着脸并了并腿儿,低声催促:“长树哥,快一些吧。”
话音一落,男人突然开始加快了抽送,劲头也提了起来,像砸夯似的生猛地冲撞起来,这般强烈的快感几乎让香凝忘了一旁的桃姐儿,放声呻吟起来,扭动着屁股迎合着男人的操干。
“呜呜~大伯,亲大伯,肏我,肏香凝的骚穴儿~”
张长树已是汗流浃背,听见这话更是双眼猩红,硕大的阳具又急又重地往里送,撑满了整个甬道,抵在她的肉穴深处一股股激射起来。
迎着张长树的浓精泄身之前,香凝有气无力地睁开双眸看了眼桃姐儿:娘没用,娘就是只欠男人肏的小破鞋,你大伯伯的精液又射进来了,娘就要给你添个弟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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