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口中提起了张长树,香凝便不由回想起晌午的场景来,那人的肉棒粗长黝黑,含也含不下,真真是折磨人,此刻揉弄自己的双手,若是那人的……呀,她这是怎么了。
张清这下是彻底笃定了,连常年疲软的性器也开始微微抬头,粗声粗气咬着她的耳朵质问:“怎么个不安好心,他摸你了,还是亲你了,该不会第一日就肏到你流水的小骚穴了吧?”
“没有,都没有……夫君……”
这语气,仿若是被戴了绿帽的男人在恶声训斥不贞洁的妻子,可张清却与那些男人不同,非但不觉气恼,反而兴奋得浑身发颤起来:“都没有?那他到底怎么了,难道是喂你吃他的骚肉棒了?”
“啊~夫君……”
一手已经来到腿心,按在了敏感的花户上,就这么随口一个猜测,倒让怀里的小女人几乎软了腿儿。
张清一个激灵,俊脸兴奋得泛红扭曲:“为夫才猜中了?是他硬让你舔的,还是娘子骚浪起来去扒了大伯的裤子?”
“没有,我没有……”既羞又愧的香凝慌忙摇头,“是,是长树哥的裤子喝水时浇湿了,我替他擦,擦擦而已。”
这么一点简单的描述,张清便知晓是怎么回事了:“骚货!他说不准是有意淋湿了裤子,骗你去擦,好趁机把大肉棒塞进你嘴里。”
“不……长树哥不是这样的人。”
“那就是娘子发了浪,趴到大伯胯下去含他的肉棒了?”
香凝一个劲儿地摇着头,那时候的情况甚是复杂,哪里是三言两语解释得清的。
“长树哥的肉棒粗不粗,嗯?能不能把你的小嘴塞满?”
这话香凝如何肯答,羞红了脸面呜呜娇吟。
“啧,娘子的骚水都流出来了,是想起长树哥的大肉棒了吧?把他含射了不曾?”
“嗯……”
“射哪里了?”
“嘴,嘴里……”
张清一听这话立刻绷紧了身子,脖间泛起青筋来:“长树哥把阳精都射你嘴里了?那你吃下去没有?”
“吃了……夫君,香凝不是有意的,是长树哥插,插得太深了……”
“你个骚货,就那么想男人吗,连自己大伯的精液也敢吃,骚货!那你有没有分开腿把骚屄给他看看,让他赶紧把大肉棒肏进去?”
“没有,我没有……”
“都湿成这副模样了,哪里还夹得住腿,早日让他把你狠狠肏一回才好。”
(3w点hc⑥①点C欧m/633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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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秀才真的在变态这条路上越走越远了,不过这种人物写起来也是蛮有意思的_(:48」ㄥ)_知道你们想让他当场去世,我就不!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