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兰捂着嘴儿,禁不住流下泪来。
真的好舒服,她喜欢被公爹用大肉棒填满的感觉,不同于陈梁正的青涩,公爹这根阳具更粗长坚硬,整根顶进宫口的时候,只觉魂儿都飞了。
两人依旧沉默着,隔着幔帐,陈得生轻轻耸动起腰胯,龟棱摩擦着软肉,缓慢进出,这样一来,大肉棒带来的感觉愈发清晰,她甚至能感受到公爹棒身凸起的经络,低低的呻吟声也渐渐响起。
陈得生也没了禁忌,放开力道狠狠操干起那多汁的淫穴,激烈的交合让许兰忍不住放声呻吟:“爹~太重了,啊~饶了兰儿吧,不,不要~啊,好深,大肉棒太深了……”
“兰儿,爹肏你,喂你吃大肉棒,嗯……”听见儿媳迷乱的叫喊,陈得生兴奋不已,“兰儿的小屄真紧,夹着爹的大肉棒不放,爹给你吃好东西!”
“啊……爹,兰儿受不了了,爹……”床笫间的淫话最是助兴,何况这是从向来本分老实的公爹嘴里说出来的,想起他晨起还那般腼腆,到了床榻上就跟变了个忍似的,花心骤然锁住怒涨的龟头,长吟着到了高潮。
“兰儿,我的好儿媳,公爹要射了,射给你!”一个结结实实的深顶,龟头撞开宫口的瞬间,浓稠的精液激射而出。
***
不同于陈家的这个年过得如此满屋春意,严荆川自那日隔着两人的亵裤,磨得自己泄了精后,就再没机会和侄女亲近了。
按理说,好容易打开了心结,该是叔侄俩趁此时机多加亲热的时候,可谁知,当夜袁嬷嬷面色凝重地走到他身旁,目光中透着埋怨:“爷,姑娘年纪小,身子嫩,你这花样也未免太多了些。”
严荆川面红耳赤的同时,也有些不明所以,不过是两人情难自制,磨了几下罢了,何来花样太多,但在老嬷嬷面前,少不得服服软的:“嬷嬷,这是又怎么了?”
袁嬷嬷掀着眼皮子睨了他一眼:“怎么了?爷还好意思问老奴?姑娘如今连撒尿都喊疼,爷说说,这难道不是你干的好事?”
从前严荆川端的一副正人君子,谁也撬不动的模样,袁嬷嬷断然是不敢这样和他说话的。如今却是知道,自家姑娘早已将他套牢了,言语上倒可解一解当初愁苦时的委屈。
眼下有几分得意地看着男人忽红忽白的脸色,当真是解气。
严荆川也算是回过神来了,方才他二人隔着亵裤磨了那么久,虽说那贴身衣物的料子还算柔软,于他一个大男人自然无事,可浅溪却是不同的,侄女身子娇,莫不是伤到了那处?
又羞又愧的男人自此两三日不敢再碰侄女,夜里也只搂着她睡觉,再没旁的动作。
只是不知道,侄女那儿好些了没有,小解时可还会疼痛。
一整日想的这些,以至于陈得生来访也心不在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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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智告诉我,这个故事的主角还是叔父和浅溪_(: 」ㄥ)_真是放荡不羁的戏份分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