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这些话全在滔天的欲火中被烧了个干净,只留下“儿媳妇”三个字,什么翁媳同床,公媳爬灰这等打铁汉子们日常挂在嘴边的话,和那充满暗示性的暧昧神情,倒清清楚楚地刺激着他。
床外边的那只手不自觉地伸进了亵裤,几乎是急不可耐地握住滚烫坚挺的大肉棒,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陈得生强压住那种冲动,一手用力紧握了肉棒,一手提裤,一下一下撸动起来,可又怕弄出响声,简直煎熬无比。
许兰刚来了些困意,一旁陈得生骤然变得浓重的喘息声传入了她的耳朵。
可那熟悉的喘息声和轻微的衣料摩擦声,与梁正在世时因为她来了月事,用手解乏的声响一模一样。难道……难道公爹在,在……
想到这,许兰哪里还有半点困意,双手紧张地攥紧了被褥,公爹这是每晚都会自己解决,还是因为旁的?
她有些害怕地紧紧闭上眼,压制着自己不安的喘息,生怕被公爹听出来,可心里莫名其妙的有某种期盼,期盼什么,她说不出。
不敢再细想,也不敢再去听,可越是这样,脑海中就满是公爹圈握着猩紫的大肉棒,用力撸动的场景。耳边的粗喘越来越清晰,紧张中带着阔别许久的兴奋,身子不觉绷紧,双腿轻轻夹紧。
过了年她才十七,刚尝到男人的滋味,就守了寡,要说女子没有渴望,那定是假的。许兰几乎要羞哭了,可颤抖的小手也不自觉伸进了亵裤,往那泛起潮意的羞花摸去。
而另一边,陈得生肿胀的阳具已经伸出了亵裤,粗黑的肉柱上布满青筋,滚圆饱满的大龟头泛着红光,马眼隐约可以瞧见湿黏的前精。
他猜想儿媳应该睡着了吧,一手握住棒身上下快速套弄,脑里闪现的尽是儿媳穿着新衣裳时娇俏可人的小脸,陈得生觉得自己的肉棒又粗长了几分,大手抚上阳具下的肉袋,小心地抚摸起子孙袋,那里攒满了数月不曾发泄的浓精。
约莫过了一刻钟,陈得生开始有射意。兰儿兰儿兰儿,压抑在嗓子里不知唤了多少次,才觉一股股热流不断涌向下腹,再快速套弄了几十下,赶忙提上亵裤兜住,乳白色的精液从马眼喷涌而出,一连射了十多股才渐渐停下来。
许兰听见公爹的喘息声愈见急促,最后随着低沉的一声闷哼,小小的床帏间弥漫开来一股腥膻味儿。
公爹射精了,许兰舒了口气暗自想着,紧绷的身子也随之放松,竟是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天刚放亮,陈得生就醒了,还未睁开眼睛,就感觉到柔软的臀儿紧挨着自己的手,热热暖暖的,心下一惊,赶紧坐起来。
他往里一看,只见儿媳妇背对着他,半个身子露在外面,宽松的亵裤耷拉下来,露出她半边雪白的嫩臀,
几乎是一瞬间,陈得生胯间的肉棒马上挺立起来,在自己手里变得热烫坚硬,这才想起来自己昨晚干的好事,原来这只手就一直在亵裤里攥握着肉棒。
连忙下了地抽出手,手上已经干涸的精液散发着浓郁的腥臊气息,吓得陈得生心虚地回头看了眼还在熟睡的儿媳妇,悄悄给了自己一巴掌:畜生,陈得生啊陈得生,你就是个畜生。
趁此空挡遮遮掩掩地换了干净的亵裤,整好衣裳,许兰也醒了。
这一绝觉睡得格外香甜,浑身说不出的轻松,她看见公爹的身形,脸色微红地穿好那件旧衣裳,看了一眼神色不安的公爹,心中自然知道他为的什么,当下自然装作什么也不曾觉察,小声道:“爹,你起得真早,雪听了吗?”
“哦,停了停了,早停了,都出太阳了,今天肯定能回去的。”陈得生赶忙回答她,都不敢看儿媳妇的眼睛。
许兰一听见两人能回家,心里便暖暖的,也暂时淡忘了昨夜的插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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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ω///)不觉得这种没捅破的撩拨比啪啪刺激吗?【这不是我迟迟不上肉的借口
有小可爱私信我表示作话我的剧透比较多,我回去看了一眼,好像真是这样_(: 」ㄥ)_我反省了一下自己,作为一篇自诩“剧情与肉并重”的小黄文,就算看了开头就被你们猜到结局,我也不能剧透了,不能!
自从《雨季》摆上了一段婚后小片段,好像受到好多读者的喜欢,果然帅大叔的肉体魅力无穷。你们的催更信息我都收到啦,正在积极准备中,这两天应该可以开更~再求一波收藏,奔个三位数可好\(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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