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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午一过,严荆川就背着个包袱来到陈家招呼了,陈得生又叮嘱两句,才匆匆出了门。
许兰和陈梁正夫妻俩在院门口,看着两人的身影消失在黄土路口,才相视一笑地回过身。
刚扭头,却见张秀才家的媳妇儿也站在院门口。
见他们瞧见自己了,香凝冲他们笑了笑,淡声道:“得生大哥这是又上打铁铺去了?”
“是啊,这不刚走呢。”张秀才一家平日里安安静静的,做邻居最是讨人喜欢。陈梁正忙也笑着回她。
香凝点点头,垂下了眼睑,等陈梁正和许兰一只脚迈进了屋,又问道:“你爹也真是辛苦,地里的活刚忙完又要到镇上做工,不知道这次他什么时候回来?”
陈梁正挠挠头,憨厚道:“庄稼人大字不识一个,也就只能卖卖力气了,我爹他是苦了半辈子。这趟得有小两个月才能回来吧。”
香凝听完,若有所思地应了一声,才进了院内。
“走,进屋了,媳妇儿看什么呢?”
陈梁正拉着许兰的手要回屋,她却定在那儿不动了。
都说女子心思敏锐,方才几句话下来,许兰怎么看香凝怎么别扭,便凑近了些抱住男人的手臂问他:“你说香凝姐是不是有些奇怪?”
“嗯?哪里奇怪?”
“我也说不出,就是觉得不太对劲。”许兰摇摇头,皱着眉头回想着香凝脸上的神情,她虽然是在笑的,可为什么又瞧着有些失落。
“有什么可想的,媳妇儿,爹走了,今夜我们可就不怕了。”
被娇滴滴的小娘子挽住手臂,陈梁正难免荡漾了心神,贴在她耳朵边低声暗示。
“呸!”
许兰倏地红了脸,顿时把香凝给忘了。成婚数月,她也慢慢知晓了男女之事的妙处,想不到梁正哥那硬邦邦的硕物夯进来是那么快活。只可惜每夜和公爹睡在一张大炕上,到了美快处又不能大声叫唤,不得不用嘴咬着枕巾,以免被公爹听见,到底难以尽兴。
陈梁正见她羞答答的模样,真恨不得现在就把媳妇儿按在炕上狠狠入一番,但又怕她气恼,还是等天黑了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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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夏,葫芦村这地方不仅闷热得紧,风也多了雨也多了。
自从严荆川去了镇上,浅溪就和袁嬷嬷两个老老实实待在家里,严荆川走之前便将家里的那点银子都交给了袁嬷嬷,可惜葫芦村这点地方,就是有银子也没处花呀。每日里也就吃吃囤下的粮食,和种在房前屋后的蔬果。偶尔陈梁正在山上猎了什么野味,或是溪塘里插到鱼,总不忘给她们送上些,因而这日子过得也算安逸。
只可惜,浅溪这年纪,正是女子长身体的时候,又因她娘胎里带来的毛病,胸前那对乳儿鼓了不少,常常夜里涨得睡不着觉。
袁嬷嬷看着心里虽着急,可半点忙也帮不上,只盼着二爷赶紧回来,与姑娘亲近些才好。
……
这日晌午过后,天儿闷得厉害,屋里屋外转瞬间就暗了下来。
陈梁正这会儿正搂着媳妇儿歇晌,就听见外边呜呜挂起了大风,院子里噼里啪啦的声响不断。紧接着,就听见有人喊,这怕是要刮妖风了,山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