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笑着摆手,“都上了年纪的人了,可不爱折腾这些,还是让黛黛挑吧。”陈玉见符黛遮了腿上的疤高兴,也就没再说她铺张浪费。
符黛买完了东西,坐车把陈玉送回了家,才又拐去蒋楚风那里,准备等他忙完再一起回去。
蒋楚风正在打电话,看见门外探头探脑的符黛,一边冲她招手,一边匆匆结束了谈话。
符黛跑进来,却没往他面前凑,转着圈伸出一小节小腿来,兴奋地问:“好不好看?”
蒋楚风目光灼灼地盯着她裹在旗袍里的玲珑腰身,摸着下巴直点头。
“我问你袜子呢,你看哪儿呢!”符黛坐到他身边,抬起了一条腿,给他看自己新买的玻璃袜。
蒋楚风上手摸了一把才发现腿上面那层东西,发表了意见:“隔着这么一层手感都不好了。”
符黛将他乱摸的手拍了下去,兀自翘着腿欣赏。
除了结婚的时候,蒋楚风还是第一次见符黛穿起了旗袍,配着浅色的高跟鞋,多了几分成熟的韵味。
蒋楚风搂了搂她的腰,就有点心猿意马,左手搂着她肋骨处一滑,就往胸口摸去。
“你又不规矩!工作做完了?就胡闹!”
符黛不依地推开他的手,就要站起来。蒋楚风却抱着她不撒手了,摩挲着她的腰际,意图明显。
“工作也要适当放松,你就忍心我累坏身体?”
符黛咬着粉唇推了推他凑过来的脸,抿着笑靥道:“我自然不忍心你累着,所以你还是安分一点,不要再做体力活了。”
床上的“体力活”,就是操劳一夜蒋楚风也不会说个累字,不等符黛再拒绝,一只狼爪就沿着她旗袍的开叉处溜了进去,急色地往上游走。
符黛拧了拧身子,被他紧紧扣着,挣扎了一顿只得放弃。
“色心不改,就不该来看你……唔……”
蒋楚风得逞一笑,旋即就堵上了她香香嫩嫩的小嘴巴,亲得啧啧作响。
感觉到他急吼吼乱揉的手,符黛还是尽力抽着空隙叮嘱:“嗯……你不准再撕我衣服!”
蒋楚风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径自解开她旗袍侧边的两道琵琶扣,肆意揉弄,不一会就将她里面浅粉的乳罩解了出来,拎在手里有点炫耀的意味。
符黛暗骂他穿衣服不利索,脱她衣服倒是越来越熟练了,窘得一把夺回自己的内衣。
蒋楚风眉峰微抬,转而手伸手去脱下边的衣裤,只是磨蹭了半晌也没找着缝,就急躁地拍了记她软乎乎的屁股,不悦道:“穿这劳什子手都伸不进去!”
符黛捶了下他的肩膀,听他说话都臊得慌。
那玻璃袜紧紧覆在腿上,捏都捏不起来,蒋楚风摸了几把就没了耐心,把符黛往办公桌上一放,刺啦一下就将袜子的裆部撕了个大洞。
符黛惊愣了一下,气得直踢他。
这个猴急的男人,她才买来还没新鲜多久呢,他就给撕坏了!
“都说不准撕我衣服了!你个大猪蹄子!”
蒋楚风完全无视了她这点不痛不痒地挠挠,腰身卡着她的两条腿,兀自撕得欢,几下就把那条玻璃袜撕地全是洞,顺便将她的小短裤褪到了膝盖上。
符黛身上的旗袍虽还穿着,也只有腰间两颗扣子险险护着,里面已经是光溜溜的了。旗袍的开叉也被跟前的男人撸得往上窜了几分,白皙的腿根展露无遗,半遮半掩着里面的风光。
桌上艳靡的风光,尽数印在墙角的座钟的玻璃罩上,刚强与柔美的交织,溅射出浓烈的情欲气息。
(最近写得有点懵,昨天把文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发现了几个大bug,罗盈大概怀了个哪吒,开头七八个月又过了七八个月才生的_(:зrdquo;∠)_基本改了改,发现错别字也蛮多的,不忍直视,看来以后还得再仔细检查一下。)
办公室(H)
自符黛腿伤了以来,两人也都没好好亲热过,上次洗澡擦枪走火,符黛那里又肿了两天,蒋l楚风都没敢再碰她一指头,如今好不容易能开荤了,蒋楚风一急手里就没尺度,也就符黛威胁着他才没把那件旗袍也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