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尽职尽责地贡献出身体,来解决某位毫无思想觉悟的人民群众的生理困难。
男人炙热的铁棍般的硬物代替手指埋入了她隐秘的沟壑之中,如同山川遇见河海,涓涓的细流与坚硬的泥土刹那间交汇在一起,无比熨帖,无比契合。
“啊……”
乔曼修长的双腿被抬起,乔曼的一只腿弯堪堪勾住男人的劲腰,另一只高高抬起,搭在靠椅上。双足被一双大手掰开成一个浪荡的弧度,黑色的高跟鞋挂在脚尖,随着身体被撞击而在脚上摇摇荡荡,晃晃悠悠。
男人的动作深而缓慢,似乎并不急着释放欲望,乔曼被不上不下的吊在半空,很快就难耐起来。
“嗯……快……快一点……”
男人闻言没有加快速度,反而将自己硬挺的肉茎抽离了一半,让圆润的柱头在嗷嗷待哺的蜜洞口慢慢打转。
“做错了事,还敢提要求?”
“啊……”
体内的空虚和蜜洞口的瘙痒双重夹击,身体诚实地将迫不及待的渴望传递给了大脑,让乔曼喘息着求饶。
“锋哥……啊……给我……啊啊……我要……”
爱人难耐的催促对沉锋而言是最好的春药,他从鼻腔里哼了一声,埋首抵着女人的额头。
“还敢不敢背着我偷见其他男人了?嗯?”
“啊……不……不敢了……”
“还敢不敢什么都自己做主,擅自行动?嗯?”
“啊哈……不……不敢了……”
“还敢不敢对我撒谎,什么事都瞒着我?嗯?”
“不……啊……不敢了……”
回答到最后,身下女人诱人的嗓音里都带上了难耐的哭腔。
沉锋终于大发慈悲地再次将自己的棒子埋入温暖的蜜肉之中,这一次,不再忍耐,大力地抽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