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欲和控制欲,猝不及防的情绪上涌,卑劣的心态光速膨胀和扩大,再勾出内心令他痛苦的狭隘、自私、敏感,一切丑恶都无所遁形。
旋明似乎是垂着头抽泣了一小会,然后抹了抹眼睛,抬头突然冲他一笑,眼睛黑得发亮,无邪又罪恶。
她开始伸手解开最上面的扣子,然后自行凑近坐到钟执的腿上,蹭动着屁股,用小手握着他的大手,带着他,一颗一颗帮她解开,故意让他的指尖蹭到自己的肌肤。坐在身上的她重量很轻,穿着浅色衬衫,一点一点露出白得发光的细腻肌肤,像是轻柔纯净的羽毛,摄人心神。
在钟执面前脱掉了上衣,旋明还恶作剧似的不停地啄着他的脸和唇,一边她带着他的手解开胸罩,然后放到内裤边上的时候,钟执闭上眼极力掩饰波动的情绪,狂躁又隐忍,睁眼时再也忍不住把她扑倒在床上,一把剐下她的内裤。
像是野兽扑倒了猎物。
钟执压着她,沿着她身体妖娆的曲线狂躁地吻着,然后用舌头疯狂地碾压她馨香的嫩肉,想卷走她身上残留的酒香。
怦然的悸动,滔天的妒火,明艳的炽热全都密密麻麻撞在他胸口,狠狠的撞击好像所有坚持都在一瞬间溃不成军。钟执双臂紧紧箍着她的身体,像是要把她永远地攥在手心。
渴望愈烧欲烈,钟执狠厉地掐着她的奶头,她的身体嫩得能咬出水,怎么都吃不够。血液在血管中沸腾流动,旋明也抱住异常热情的他上下狂吻,她爱惨了这样的钟执。
她又痛又爽地在他身下骚媚地摆动,眼睛蒙蒙一片,止不住地放荡又得意地笑出声,喝了酒后全身都酸爽得令人眩晕。
钟执不由分说地掰开她的腿,压制着她,用手指霸道凶猛地蹂躏紧致的蜜洞肉壁,火辣辣地抽动扣弄。但她身上萦绕的若有若无的酒香总会唤起他不愉快的记忆,根本没有办法尽兴。
钟执满脸戾气地起身,再拽起旋明不管不顾地扯着不安乱扭的她进了浴室,砰地一声摔门反锁上。
他打开花洒,热水蛮横无理地喷在她的脸上和身上,钻入口腔鼻孔,呛得她两眼发黑肺都要咳出来。他没脱衣服,头顶的水喷溅到身上打湿了也毫不在意。像是为了彻底涤净周身的酒气和怨气,钟执抹了一把沐浴露拍在她的后背,把她摁在墙上固定住,像是要搓下满身肮脏的泥垢一般给她搓澡,下手又狠又重,皮肤都擦得通红,几乎要搓下她的一层皮。
一直被捧在手心的旋明,这辈子哪里受过这样的虐待,在他手里像一条湿滑的小泥鳅拼命不甘地摆动,却被钟执死死摁住根本无法挣脱。她拗不过他的力气,只能张口就咬上撑在她一侧钟执结实的手臂,钟执一声闷哼,手指攥成拳:“你干什么!”
“你不准搞我!”
她撒泼哭闹起来,又委屈又生气,却无力抵抗强硬的钟执,一肚子的怨气要撑到爆炸,像个气鼓鼓的河豚。她一横心也不管眼前到底是谁就破口大骂:“钟执你这个变态!”
浴室内雾气渐渐升起,她身体上滑腻的泡沫蹭到钟执的衣服上,两具湿透的躯体在热水下纠缠不清着,仿佛淋的不是水是又热又滑的油。
为了堵住她那张喋喋不休的嘴,钟执拴着她的细腰掐着她的下巴狠狠吻了下去,舌头灼热地和她反复搅在一起,然后把淌在脸上钻入口中的水流和唾液一起饥渴地咽了下去,两人呼吸浓重炽热,胸贴着胸,周身的雾气比水的温度还要高,仿佛立马就要融化。
钟执急不可耐地脱了淋湿的衣服裤子摔在地上,没有过多前戏,双手把她钉在浴室的墙上,像冷漠的石山一样直接压着她柔软的胸脯,硬实的腰部收缩发力,分身猛地刺穿,灼热的棒身顶到她媚肉最深处,长驱直入直捣蜜洞。
突如其来的硬物挤进身体,让旋明难受得梗直了脖子,乱蹬双腿,不服气地尖叫着,水花落入口中又呛了几口。酒精给她壮足了胆,旋明继续胡乱拍他掐他刺激他,指甲刮过他热水下发烫的肌肉:“死变态……强奸你女儿!”然后看他陡然变色的脸又笑得花枝乱颤,迷乱又癫狂,痴态尽显。
钟执紧蹙眉头,水流冲刷下的身体线条愈发紧绷流畅,刚毅又优美。他毫不犹豫地捡起地上的皮带把她抓挠的双手用力绑在身后,然后大手向上抹了一把自己的脸,拨起还在滴水的头发到额后,一手握着她的臀部一手扶着夸张的丑陋性器又挤着插进了她的体内,继续抵着墙在她体内横冲直撞。
热水沿着他肌肉的纹理下淌,也洒在旋明光洁单薄的背上,脊柱沟的凹陷连着两片蝶翼般的肩胛骨和后腰,在她的后背蓄成一汪旖旎的春水。噗噗水声一时分不清来自哪处,浊香四溢,香艳淫靡。若不是她已经剪了短发,钟执真想揪着她以前的长发狠狠操弄她。
身体被禁锢住,双手也被束缚住,勒得她不得不服气,但满肚子莫名的委屈和怨气无处发泄,只有嘴皮子逞口舌之快。喝了酒的旋明胆子特别大,话也特别多,一边舒服得咿咿呀呀地浪吟,一边伶牙俐齿地嚷个不停。
“爽啊哈哈哈哈!”
“啊啊!你弄疼我了!禽兽!!”
“禽兽!!放开我!放开我啊!!”
两人都在拼命在身心上故意虐待折磨着对方。像是被她那股撒泼的疯劲传染,憋了一晚上的钟执也终于忍无可忍地爆粗口:“你他妈的再乱叫就干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