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这话不可言明,赵凌实在是深不可测,你我日后必当留意,切不可得罪了他。”
“让继女嫁给养子,他赵凌倒是打了一手的好算盘!”
赵凌无视众同僚的目光,他认为,这些人肯定是嫉妒他。
赵凌左手抱着小七,右手抱着小八,去了前院迎接贵客。
太子,辰王,辽王与几位年纪稍大的皇子也前来道贺,定北侯府一时间当真是蓬荜生辉,门庭荣耀。
赵夔等人闻讯赶来前院。
在路上时,赵翼道了一句,“大哥,老四,辰王与辽王尚且容易对付,倒是太子此人绝非寻常人物。若非上次太子将我侯府安排在东宫的探子尽数灭口,我还真没有料到。”
赵夔点头,同意赵翼的说法。
如今,说的毫不夸张,赵夔的整个一颗心都在赵慎身上。
按着眼下的形势下去,皇帝能拖上两年就算是命大了,届时不管是太子登基,还是辰王得势,都不是赵夔想看到的。
就算赵慎自己不愿意去争,赵夔也会推着他上前。
被赵夔与赵翼夹在中间,赵慎的好心情依然没有被破坏,他不喜与人太过靠近,但今日似乎没人能影响到他,即便是太子等人也没有那般大的影响力。
赵夔道:“是啊,太子不可不防。”
赵慎大步很大,这个时节,身上也只是穿了吉服,行动时身后带风,他道:“嗯,我知。”
赵慎一向面不露色,今日眉目之间的欢喜却无法掩饰。
离着开席还有半个时辰,太子等人被领到了侯府的园中稍坐。
上回太子搅乱了赵翼的大婚之夜,赵翼自是嫉恨至今,此番仅与几位皇子言谈,对太子的冷意十分明显。
太子曾求娶过赵宁,而辽王朱明耀也有过同样的心思。这些事,在场诸人都是知情的。
而如今,娶赵宁的人却是赵慎,如此就显得气氛尴尬了。
赵宁原本只是侯府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继女,她寻常外出,或是参加宫宴,都不曾大声说过话,但似乎在短短半年之内,她就成了京城众贵女所熟知的一个人。
辰王刚丧妻不久,按理说他不宜出现在今日这种场合,但事实上,温家灭门后,温玉的名字早就从皇家族谱上划除,温玉等同于从未嫁过他。
“六弟酒量精湛,今日是你大喜之意,一会我可得好好与你喝上几杯。”辰王笑道。
朱浩天可能不太喜欢辰王,反正赵慎对所有人都是爱理不理,未及赵慎开口,朱浩天抢言道:“骁王是来接亲的,如何能喝多?辰王,你如今也才做鳏夫,怎的还抢着喝喜酒?”
温玉的死被人掩盖的消声匿迹,仿佛她这人都不曾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