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不明白她的心思?还是仍在“矜持”?
她大半夜带着他的腰牌来侯府,难道就是为了赏月?
公孙月勉强应了一声,赵翼上前,虔诚的牵起了她的手,二人一跃便上了屋顶。
月色的确极好,但公孙月没什么赏月的心情,她正要问赵翼到底是怎么想的,却闻他突然说了一句,“你真香,沐浴了?”
公孙月斜睨了他一眼,“.......嗯,喜欢么?”她眼睛长的柔媚,一个眼神就能轻易勾走男子的魂魄。
赵翼酒醒了几分,但眼下又醉,所谓酒不醉人,人自醉了,他喃喃道:“我喜欢。”
他幽幽的看着她,目不斜视,银月也成了二人的衬托,孤独的挂在天际,呆呆地看着他二人。
公孙月等了半晌,可赵翼还在看着她,而且只是单纯地看着她。
公孙月长叹了口气,她索性挽起了袖子给赵翼看,赵翼被一抹雪白色刺的晃眼,那上面的一颗红豆大小的小痣让他心头一热。
“这是......”他自然知道这是什么,只是没发说出口。
公孙月将袖子拉下,埋怨道:“还能是什么,守宫砂啦!你若是不帮我除去,我如何能自圆其说。”
除去守宫砂?
赵翼喉结滚动,他坐在屋顶的姿势不太儒雅,此时他是侧着身的,以至于两条大长腿斜斜的叉开着,公孙月的意思他都明白。
只是他将她看的太珍贵了,不忍就这样让她跟了自己。
若无十里红妆,三礼六聘,八抬大轿,他便觉着对不起公孙月。
公孙月的身子依着赵翼,她身上温热香软,与男子的体魄截然不同,赵翼心思一动,彻底将她拥在怀里,又像今日在马车中那样亲吻她。
只是这一次他已然像一个江湖高手,撩.拨.挑.逗半分都没有落下。
赵翼一只手摁着公孙月的后背,另一手渐渐上移,终于停在了他梦寐以求的地方。
公孙月原以为他就是个呆子,可一上道之后就愈发不可收拾,各个击破,很快就掌握要领。
公孙月太低估了自己的意志力,她不由自主地“嗯—”了一声。
这声音让赵翼如梦初醒,他低头一看自己的杰作,顿时羞燥地无地自容,忙是慌乱地给公孙月系上衣。
说来也是奇怪,解开的时候,他无师自通。系的时候却是尤为困难,急的他额头溢出了细汗。
刚才那晃眼的翘挺的雪.峰和精致的腊梅让他鼻头一热,一行艳红色在二人的注视之下滑了下来。
公孙月已经无话可说,“........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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