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
赵翼借着环视四周的机会,他撇过脸去,没有去看公孙月。
气氛突然尴尬,要不要说出负责的话?他毕竟抓了她.......可这话又怎么说呢?
赵翼陷入人生当中最大的难处,这时守在门外的随从轻道了一句,“公子!有人来了!”
赵翼当即警觉,眼下正好是机会,他不由分说的抓住了公孙月的手腕,绷着脸,道:“你先跟我走,这里不安全了。”
公孙月依了他一回,任由他拉着手往外走,几人很快就离开了魏府。
不消片刻,魏府内一阵轰乱,魏青被暗杀之事顷刻间传遍满府,想来官府的人很快就会到场。
初夏,天亮得很快。
这才卯时,东边天际已经一片鱼肚白,侯府粗实的下人早已起榻干活。
良哥儿拜了赵凌麾下的一名小将为武学师傅,如今每日晨起便会去校场扎马步。
良哥儿年纪还小,但这几年身段长高了不少,他领着一名贴身小厮走到校场,此时天光渐亮,地上还沾了露.水,良哥儿揉了揉眼,看着刚刚翻墙而过的两人,他一愣,再一看是,那二人也在看着他。
公孙月爽朗大方,朝着良哥儿招了招手,“小六儿早啊。”
赵翼与公孙月脸上的面纱已经摘下,良哥儿见公孙月心情尚好,还是那个美貌与气度并存的公孙姐姐,可赵翼的脸色却不怎么的好看,给人感觉,他整个人都是紧绷着的。
良哥儿挠了挠头,关切的问道:“二哥,公孙姐姐,你们怎么不走正门?又怎么穿了同样的衣裳?你们去哪儿了?”
良哥儿身后的小厮低垂着脑袋,在自家小主子身后咳了一声,也不晓得这是哪门子的事?二公子与公孙姑娘昨夜干什么去了?这自然不是他们可以过问的。
赵翼沉声道:“还不快去练功!你小小年纪,就学会偷懒了?”
言罢,赵翼看了一眼良哥儿身后的随从,那随从当即明白该怎么做,道:“小的今日从未见过二公子,也从未见过公孙小姐!”
良哥儿甚是委屈,这还是二哥头一次斥责他,还未至卯时,他便已经起来,二哥怎的还说他偷懒?他何曾偷懒了?
良哥儿有骨气,硬憋着不肯说话,扭着小身板就往校场上走。
公孙月看不下去,这个赵翼哪里都好,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她道:“跟个孩子计较什么?这件事你好好跟小六儿谈一下,他自然不会说出去,再者......与我同出同进,有什么可隐瞒的?还是你自己心里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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