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时,梅园没有任何人察觉到么?
“你二人方才去了哪里?”赵宁已经有些疑神疑鬼了,这都是被逼出来的。
春竹和夏雪似乎早有预料,揉了揉发酸的脖颈,回道:“姑娘,奴婢们不知怎的突然睡着了,姑娘莫怪。”
赵宁:“………”疑心更重!
“姑娘,您莫不是来癸水了?”这好端端的,怎会有血?
赵宁看着地上的艳红血迹,心情很复杂:“....休要多问!还有,这件事不要说出去,听见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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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慎刚行至桃园,心腹从暗处隐了出来,低声道:“四公子,侯爷在堂屋等您。”
此时,屋檐下的灯笼已熄,赵慎的眸色晦暗不明,“父亲来了多久?”
心腹如实回答,“回四公子,约莫半个时辰了。”
赵慎长吁了一口气,若非是胸膛起伏,旁人根本看不出来,“我知道了,你先下去。”
赵慎见到赵凌时,他正喝着一杯无温的茶水,见儿子这般打扮,他自是猜出了什么,“回来了?”
赵慎对赵凌恭敬有加,“父亲,您找我?”
赵凌是个护犊子心极强的,加之他亲眼目的了三位兄长的死,所以对自己的几个儿子舍不得打,舍不得骂,按着赵夔,赵翼,和赵慎的岁数,早该带到边陲打战去了。
可是赵凌不舍!
但这不代表他能够放任儿子们为所欲为!
尤其是赵慎!
赵慎这条命可是他用了数千精兵的性命换回来的,赵慎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那些人岂不是白死了?!
赵凌从鸡翅木的东坡椅上起身,儿子已经与他个头相当了,他虽才十来岁,但常年习武,如今已是肩宽腿长。
“你休要再轻举妄动!我说过,我迟早会给你一个说法!你又何必急于一时!”赵凌言词厉色道。
赵慎依旧很恭敬,“父亲,儿子明白的,今日无非只是外出了一趟,父亲不必紧张。”
他闯了祸,还让当爹的不要紧张!
赵凌这些年又当爹又当娘,对儿女舍不得打骂,气愤狠了,也只是让几个公子去了军营历练几日,他在屋内踱了几圈,指着赵慎的侧脸道:“你……今夜五军营都乱了阵脚了,你还说只是出去走了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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