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被他强烈的男性重重包围,他那般高大,直接将她圈到了跟前,郑重的告诉她,“我赵凌的女人,绝不允许旁人欺负!”
王氏的脸又红了,赵凌从不认为自己是个会哄女子高兴的人,但他发现王氏很好哄,他这还没开始呢,妻子又娇羞了。
见此状,赵凌也没什么心思再说肖家的事。
说来也怪,他此前十几年独身一人的时候也没有多少悸动,但娶了王氏之后,他整个人毛毛躁躁,仿佛回到了年轻时候。
赵凌的下巴抵在了王氏的发心,嗅了嗅她的发香,神色突然转好,笑道:“你还别说,小五还真像我赵家人,不如你再给我生一个吧。我原本还有三位兄长,可惜都战死了,赵家什么都能缺,就是不能缺了子嗣。”
他嗓音突然沉重,王氏出自小门小户,此前只顾着生计,她从来就没想到名族大义上,赵凌虽待她和善,从不表露难处,但她应该知道他这些年太不容易了。
王氏心一软,红着脸道:“好。”她想起了赵夔兄弟三人,他们几人日后也要上战场的,王氏不由得一阵心疼,就盼着所有人都能好好的。
赵凌得偿所愿了,趁着兴头又跟妻子恩爱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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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宁按时去桃园给赵慎送参汤。
她到时,赵慎正背对着她换药膏,他动作极有调理,不急不徐,赵宁看到那换下的纱布上还有零星的血迹和淡黄的凝结,她不敢靠的太近,也不知道赵慎需不需要帮忙?
少顷,赵慎已经转过身来,对上他一双毫无波澜的眸子,赵宁的身子像是被人控制住了,竟主动上前,替他系好了裹在伤口外面的布条。
呵,还算机灵!
赵慎看着小姑娘动作,并没有制止她,但见那系好的蝴蝶结,赵慎微微蹙眉,却依旧没有说什么。
二人都是你不言,我不语,赵慎喝了参汤就要开始写字。
赵宁瞧着花厅四周无人,她只好继续硬着头皮给赵慎研磨,他的伤一日不痊愈,她怕是不能半点敷衍。
此时,春.光正好,随时可听见鸟鸣的声音,若说梅园的景致,其实还不如桃园。
赵慎所用的是玉板宣,这种纸张十分名贵,用来练字实在是有些浪费,但不多时,赵宁竟见那白纸上跃然可见几句诗经上的词句。
“南有乔木,不可休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
赵宁虽没有读过几年书,但也看懂了这几句的意思,赵慎平日里寡言少谈,怎的好端端的写这些?莫不是……?思.春?
她到底不敢多想,从她的角度可见赵慎完美到了没有瑕疵的轮廓,公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说的就是他这样的吧。
“好看么?”
赵宁正有神在外,赵慎突然侧过脸来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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