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几人听出来了,深意一笑,也不知是当笑话还是觉得有道理。
祝微星却皱起了眉。
“不过,繆斓这么奔忙说不准谁都不为,就是为了他自己呢,他在千山这些年,就管个五蕴堂,做到殡葬业龙头也没法再发展了,自然要到别的领域表现,多博取点大老板的信任。”
“叔,你这是把鬼王当燕瑾凉的员工啊?人家虽然不姓燕,但人家也算半个燕家人,从小被燕六爸妈接过来养大的,和燕六是比亲兄弟还亲的关系。”
说话的是个提着话筒的记者,看那台标该是负责的财经节目,对那些有钱人比平民百姓了解些,言语间都带着“你们懂个屁”的逗趣。
那俩看热闹的大叔也不生气,反而八卦的又问了不少。
“我不知道燕瑾凉父母干嘛要领养他,我又不是燕家人,但燕六和缪斓俩关系铁是公认的,燕瑾凉当年离开燕家和全家都没再联系,和繆斓却没疏远……”
“繆斓是不是真能通神我不知道,但做生意向来讲命也讲运,我采访过那么多人,燕六和他绝对是这个……”他竖起大拇指。“一般人真的惹不起。”
这时门内又传出消息,这记者拿到了最新的时刻表,说是再过两小时就会交通管制封道,然后清场,所有人员退出一公里后准备爆破。
祝微星听了,心内有些着急,这时他的手机终于响起,那头传来梁永富的声音。
“抱歉,我今天没被允许去到现场,没办法带你进去。你把电话给安保,我帮你问了试试。”
祝微星立刻照做,好容易挤到大门边,两个安全员听后却表示拒绝。
“不行,没有指示,现在只出不进。”
梁永富在那头苦笑:“对不起,我帮不了忙……不过,与其找我,其实你自己就可以。”
挂上电话,祝微星盯着屏幕犹豫了片刻,还是给另一人去了消息。
没等五分钟,刚才驶入大门的其中一辆黑车便去而复返。车门打开,一个男人急急朝他而来,是张申。
西装革履,依旧是那派得体的精英气,但脸上原本的疏离已彻底换上了恭敬,更近似祝微星曾去到燕氏时遇到还是企划部副经理时期的他。
在安全员和围观人士惊异的目光中,张申小心的请祝微星坐到了车里。
张申问:“楼……祝先生来找人吗?需不需要我代为转告?”
祝微星还在想前两次和这人见面时的场景,心内正复杂,听见这话,连忙摇了摇头:“我只是,想最后来看看这里……”
张申点头,识趣的不再多问。
车转了几个弯,在最高的那栋建筑前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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