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重华大掌未动,给她暖了一会小腹,见她微蹙的眉心也舒展开了,这才抽离了已经不太想安分守己的魔掌,心道,今晚幸好我来了,不然她这般难受,竟也无人察觉。
外面雷声轰鸣,一阵雷电之后,心上人如染霞光的样子让霍重华熏熏欲罪,他突然意识到了哪里的不妥,猛地起身,背对着楚棠长长吸了一口气,却是怎么也无法平复下来,只能走到桌案前,猛捕了几口凉茶。他回头望了一眼,对楚棠既爱又恨。不知从何时开始,他开始喜欢她的一切,却也恨她,将自己撩的体无完肤而浑然不自知。
在屋子里熬了片刻,叫嚣的燥热仍是无法散去,她只是躺在那里,即是对他最大的诱惑。霍重华穷其一生,也从未如此热切的渴望过一样东西。而且存着势在必得的心思。
他感觉再待下去,好不容易在她面前立起来的君子做派又该败光了,最后检查了一遍她的身子,确定无恙之后,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风雨还在继续,霍重华在自己的榻上小憩了一会,终于没能熬住,满脑子都是温香软玉。在天明快要来到之后,一个人去了净房……
*
翌日一早,楚棠醒来时,墨随儿和墨巧儿也才醒不久,二人皆以为自己也染了风寒,不然怎会一睡不醒?干脆给自家小姐端药之前,也都灌了一碗汤药下去。
“小姐,童妈妈那里方才过来说,少爷已经退烧了,让您莫忧心。”墨巧儿道。
墨随儿摸了摸烘烤过的衣裙:“小姐,外面雨停了,咱们一会就能回去了。几位庶小姐那里应该也没什么岔子。”
楚棠坐在榻上,脑袋还是昏昏沉沉,墨巧儿给她穿衣时,却发现了她脖颈上的红痕:“野间客栈简陋,蚊虫繁多,小姐娇生惯养的竟受了这般委屈,今日回去赶紧擦药膏子。”
被蚊子咬了?
楚棠并不觉得痒,也没有放在心上。
门外有人在敲门:“可是楚家的姑娘?有位客官让小的给姑娘送了东西过来,说是昨日之事多有冒犯,望姑娘体谅。”
昨天的事?
是霍重华吧!
还想让她体谅?
墨随儿开门,将托盘端了进来,上面是刚做出来的几样时令的点心,令有一碗红糖姜茶。楚棠扫了一眼,小脸顿时红如晚秋的柿子,“端出去!”霍重华他这是想干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