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知道她穿的、会让奶子变小的玩意叫奶罩,今天她没穿,刚好给他摸。
轻松解开一排小扣,郑思源手摸上柳曦的奶子,柔软细腻令他沉迷。从没摸过的他,怀着探索的新奇,手从奶子最上摸到最下,手指滑过幽深的沟壑,到她粉色的奶头上。
下边还有更神秘的沟壑等着他开拓,郑思源并不心急,他揉捻柳曦的奶头,感受这对鲜嫩的蓓蕾在他手下挺立,手覆在她奶子上。
本能促使郑思源揉捏玩弄柳曦的奶子,她体温偏高,奶子像两团灼热的雪团,乳肉随他十指的动作,溢在指缝间,似要在他手中融化。
比他梦到的还美好无数倍。
没想到郑思源会直奔主题,柳曦借病中呓语来释放呻吟,她记起梦的情节,被他一摸,她就湿了。
今天不是梦里,现实比梦里更可怕,被他看见的话,他会比梦里更疯狂吗?
“叫你别挨冻,你不听,发烧了,还瘦了。”郑思源低声笑,话锋一转,“但奶子一点没小,比我想的还滑还软。”
“你脸红得真好看。”揉奶子的间隙,他腾出手捏了把她的脸,“我就当你能听得见。小寡妇。”
他的每句话都像情欲的闸门,它一道道开启,滔天浪潮汇入柳曦的脑海,冲刷着她理智尽失。
她鼻息微妙的乱,郑思源加重力度,手抓住柳曦的奶子打着圈,到外侧往外推,要把它们摊开,到内侧他又往中间揉,两只奶子被他紧贴摩擦,再一上一下交错相蹭。
圆润饱满的奶子由他揉成各种形状。
“嗯……”郑思源粗糙的手掌挑起她的快感,柳曦感到淫水流到她腿间,内裤已然湿透。
他揉得那么重,她开始幻想,如果她能穿情趣内衣给他看,他会兴奋到什么程度。
在柳曦忍耐间,她的上衣被郑思源剥掉,烧没退利索,空气乍一激,她身子发抖:“冷。”
“冷了?”郑思源脱掉上衣,将柳曦牢牢压住,他来回蹭着她,“多蹭蹭就热了。”
她的奶头会和他的相贴,奇异的触感激得他只余一个念头,他想品尝。郑思源低下头,舌尖绕圈舔柳曦乳晕处的小突起,她怎么呼吸,都像在催情。
郑思源含住柳曦的一只奶头,牙齿划过她的乳眼,轻咬乳珠,给她做充满占有欲的标记。接着,他近乎粗暴地吸吮起来,乳晕连带乳肉都被他唇舌包裹。
身下的柳曦顺从任他掠夺,郑思源抖着她另只奶子,两指没离开过她奶头。吸够一边,他改换温和的抚弄,舌尖细细舔起,双唇吻过他蹂躏过的肌肤。
她很爱干净,生病了没洗澡,用毛巾沾水擦拭的,他想嗅嗅有没有那股香气,只嗅到纯净的气息。
晕晕乎乎的柳曦没忘她那块香皂,下次再说,她现在没思考的余地。
放缓舔吻,郑思源想得远些。有天他起夜刚穿鞋,月光从窗外照进,他透过窗帘看着,柳曦站在月光下,低低吟诵着一段英文诗,完全没有乡音,和她平时讲的毫无相似之处。
倘若那些细节是她多年来养成的,那柳曦多半是被娇养长大,也有可能她平常的用度在他眼里是娇养。
她是什么时代的人?睡完他她会跑路吗?郑思源忽然产生危机感。
他想要柳曦,很想要,但他不想她跑掉,他要再拖拖,拖到她忍不下去。
他这种粗野的男人,柳曦瞧得上吗?陷入少年烦恼,郑思源的前戏都温柔了许多。
在期盼好大儿兼小狼狗和她狂野调情,郑思源半路却莫名其妙降速,柳曦很不满。
“冷。”她抬起臀部,隔着裤子蹭他,双乳贴着他赤裸的胸膛。
郑思源深深叹气。
他说:“他们都说你克男人,克死了我爹,克死了你爹、你哥和你弟,让我和老叁离你远点,免得被克死。我会怕吗?我命硬。”
还没懂郑思源想说什么,柳曦就被他扒光了。
随即,他坚硬滚烫的肉棒贴上来:“鸡巴更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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