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个小兵,都入伍没多久,遇到这种事,表面都很慌张,看不出区别,可实际上,有一个人最冷静,那就是受过训练的细作。
这个细作坏就坏在他装出慌张的样子,却没装出慌张的呼吸。
穆邵反应过来:“原来如此,先生果真妙人!”
那其余七个士兵,便也不再用被当做细作,立刻跪下,不无感激地盯着晋晓:“谢谢先生!”
杜子衿傻眼了,指着那献计的小兵:“那他呢?这些人的手掌的茧子,又算怎么回事?”
晋晓对那小兵点点头:“你解释吧。”
那小兵先感激地朝晋晓叩首,然后才说:“小的家父是饲马,小的从小就接触马匹,只是进军中,是步兵。”
其余六人,也因各种原因,或多或少接触过马匹,他们说出原因时,脸色坦荡,并无多余的动作。
穆邵哈哈一笑,对这几个步兵说:“你们有常年驾马的习惯,更应该成为骑兵,回头我让王荣给你们调整,雍州军营不会让你们屈才。”
没想到,劫难过后还有这种好处,小兵们感激:“多谢将军!”
侯策问杜子衿:“杜先生,还觉得有什么不对吗?”
杜子衿哑口无言。
亏他还以为他这次胜于晋晓,结果还是抓错细作,反而让晋晓出风头!
侯策又问晋晓:“先生今夜受了惊,还帮忙辨别出细作,可想要什么奖励?”
晋晓立了大功,侯策已经准备好要赏赐多少钱财,晋晓却说:“回大人,经此一事,我想请赏两把剑。”
侯策点点头:“允了!”
晋晓又说:“杜先生感觉敏锐,也应当赞赏才是。”
杜子衿没想到晋晓会为自己请赏,愣了一下。
而侯策已然大方道:“都有赏!”
等晋晓回到小帐,两把宝剑也跟着送过来。
云岩今夜受了惊,一直在帐内等他们两人,沈游回来后,还惦记着晋晓对云岩比对他好的事,没给云岩好脸色。
云岩给晋晓倒茶,嘴里嘀咕:“没有少爷命,偏得少爷病。”
沈游听到了:“你再说一次?”
两人立刻剑拔弩张。
晋晓正在擦剑,动作停下来。
虽然她没说什么,不过,两个少年便偃旗息鼓。
只看,晋晓指着面前两把剑,叫沈游:“一把叫游曳,一把叫止戈,你挑一把。”
沈游心里不快立刻消失不见,原来晋晓要两把剑,是要给他一把啊!
他明显更喜欢游曳,不止是名字,还有眼缘,他手伸向游曳,却忽然想起今晚晋晓说的那八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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