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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雍州军在西处五十里的地方布置好后,十天内,和戎人冲突三次,而原矿区,则在偷偷造立堡垒。

此后三个月,开采才正式开始。

虽然绕了点弯,但达成的结果,没有人不满意。

说回当下,入了夜,晋晓简单说明早上的事,也解释侯刺史如何决定回城,沈游听得脑子越来越清醒。

他觉得他现在像一口看不见的井,不管晋晓倒多少水进去,他都能全部吞得干干净净。

却听云岩也提出问题:“不过,大人为何不让雍州军驻扎在矿区呢?如此一来,不是最简单的办法?”

沈游被这个问题困扰了许久,连忙点头:“是啊,先生怎么看。”

晋晓安静了一下,才说:“因为要上报朝廷。”

雍州军如此大的动作,侯策肯定瞒不住朝廷,进一步的,就瞒不住铁矿的事。

侯策和穆邵,本就没打算把铁矿的事上报朝廷。

沈游呆了呆:“难道,还可以不和朝廷交代的吗?”

晋晓:“如今大燕外戚把控朝政,并不懂军事,如果铁矿的事被知道了,只怕雍州要劳累自己,产出的兵器,却无法随自己支配,吃力不讨好。”

所以,不上报朝廷。

随后,晋晓反问他:“你觉得刘氏大燕,如何?”

云岩说不出所以然。

沈游则思考了一下。

他只知道,他家的冤案,是县令垂涎沈家资产所为,后来,被一名英明的大人平反,而那名大人,如今却再没听到他的名字。

近十年的流浪生涯,也让他看到众生百态。

他小时候总是思考一件事,为什么他吃不饱,穿不暖?

如果有人能来帮帮他就好了。

可是在大燕,不会有这样的人。

但是雍州,却是他一路流浪下来,最安稳的地方。

他大脑里,还是混沌的,晋晓突的这么一问,渐渐清晰起来。

这样的朝廷,和百姓离了心,凭什么为官者为富者,能肆意妄为?史书那句“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就是这么来的。

晋晓没再说什么,只是提醒沈游:“明天,你观察一下幕僚先生的人数。”

果然第二日,昨天议事厅里,把沈游的想法说出来的先生,不再在幕僚先生行列,他偷偷打听了一下,说是卷铺盖走人。

沈游小小感慨,在雍州军当参谋,并非那么容易,一个计策,可是要揣摩多久,要在脑中走几遍,才能初成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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