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族里的神祇与谎话连篇的妹妹,孰轻孰重,穆殷选择相信那个自然不言而喻。
战士轻而易举的把鹤归巳拖起来,她两条腿空荡荡的,完全没有挣扎的余地,被带走的时候手腕上铐上了厚重的锁链。
她一声不响的看着穆殷,眼神又漆又沉,瘦弱的身躯像是轻而易举的便能折断。
“阿兄……你会后悔的。”
鹤归巳笑了起来,面具下的那张脸扭曲在一起,唇角处溢出来了鲜血。她一边咳嗽一边笑,笑着笑着便发不出来声音了。
瘦弱的身躯被扔进了黑漆的地牢,里面带着浓重的血腥味,常年不见光,漆黑的地牢阴冷潮湿,隐隐能够听见虫鼠在爬行,钻在稻草里若隐若现。
鹤归巳被扔在了地上,她手腕上戴着锁链,这般姿态在牢房中,爬起来都有些困难,实在是狼狈至极。
前两天她还能够维护自己的自尊和虚荣心,穆殷还愿意听她的话,如今她父亲的邪咒解了……穆殷便这么快的就要丢下她。
鹤归巳唇齿里都是血腥味,她大半个人隐在暗处,眼眸透过面具对上一对鼠眼,干枯稻草里的老鼠吱吱叫了两声。
她眼中冷了下来,伸手攥住了那只老鼠,微微使了些力气,把老鼠的脖子轻而易举的便拧断了。
“连你都要笑话我……等我出去,一定会把你踩在脚底下。”
鹤归巳再次笑了起来,笑容在阴影里十分阴森。
……
“师尊,她如今在地牢里,后来如何解除的到止阙?”
宋悯欢觉得有些困难,看见鹤归巳这般,只觉可怜又可恨,若他是穆殷……他想了一下,小庄这般行事。
他想了想没有想出来,小庄自然不会这么不懂事,而且也有自己的分寸。
“自然是有人心软了,成了助她逃出去的工具。”
宋悯欢眼里带着好奇,“穆殷?”
穆殷看起来不像是会心软的的人,这么看下来,他觉得穆殷很有主见,有自己的看法,做了决定便不会轻易改变。
“是另一个,”沈映雪笑道,“羌笛心软了,这么心软,做了一件让她自己后悔终身的事。”
羌笛听闻鹤归巳被关起来之后去看过一回鹤归巳。牢房中的少女靠在墙角里,她的头发散乱,璎珞早已不知去向,衣袍遮住她大半个人,整个人瘦的几乎脱形。
“你要同我阿兄成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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