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在做什么?”沈文宣问道,他已经从龙池里出来了,不声不响地离床只有几尺远,焦诗寒吓得一抖,下意识地将小盒藏在自己腹下,自己压着:
“没什么...嗯,对......睡觉吧。”
默默压着小盒退到床最里侧,还怕他看出来尴尬地维持着笑容。
沈文宣往他腹下一瞥,假装没发现他的异常,平躺在床上拉开被子将两人盖住,但焦诗寒躺得太靠里了,只能盖住边角,沈文宣将人揽过来:“睡那么远做什么?”
那还不是因为你!
焦诗寒突的一肚子火,但对上他的笑眼那火又立刻哑了,一边不争气地靠在他胸口上一边动作尽可能小心地将那盒软膏塞进枕头下面,免得沈文宣看到。
沈文宣虽闭着眼,但知道他在干嘛,嘴角忍不住露出一丝笑意,手掌握住他的腰窝缓慢地捏了捏:“阿焦,我给你讲个故事好不好?”
不想听,焦诗寒心里想着,但嘴上答曰:“噢,你讲吧,我想听。”
“阿焦啊,这世上有很多个世界,但不是每个世界都有大庆朝,那个世界可能过着未来几千年的生活,也可能是一片荒芜、民智未开,我就是从这万千世界中的一个过来的,很幸运、很幸运来到了大庆,又很幸运第二天就遇到了你,然后让你爱上我,让我能永远陪着你。”
焦诗寒愣住,在他身上起来看着他,一时分不清他是真的在讲故事,还是借故事告诉他一些事,半晌问道:“为什么能过来?你......当神仙的?”
沈文宣笑了:“不是,你小脑瓜在想什么?也许你我缘分太深,说不出道不尽,被写在了姻缘册上,牵扯着我过来寻你。”
焦诗寒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还要再问,却听沈文宣“嘘”一声,问道:“外面打钟了三声,子时了?”
“嗯,怎么了?”
“你不是说让我从今日子时陪你到明日子时嘛。”沈文宣将他藏在枕头下的精致小盒拿出来,身体翻身一压,一手夹住他的手腕束缚在头顶上方,另一只手从领口滑下去,破开腰带,停在两腿之间包住,极其暧.昧地捏了捏,惹得阿焦泄出一丝声音,两腿夹住他的胳膊。
喉结滚动,沈文宣的眼神一瞬间变得极深极邃,嗓音低沉,伏在他耳边轻吹一口气:“我这不就来陪你了?”
颤栗蹿过全身,焦诗寒瞪着一双无措的眼,无辜又无可奈何地感受身体被刺激出的各种感觉,牙齿被手指抵住,就连收敛声音都做不到,喘息声混着一声声短而促的低吟,像哭。
被人掰碎了揉开,溶进一片海里.............
这次做了几次不知道,反正阿焦很后悔自己的生日愿望,很后悔。
大庆建元贰年三月,君后怀孕,举国欢庆。
那些个老臣立改原先忧国忧民、愁得满嘴泡的萎靡,整天笑得跟花似的,派自家夫人进宫陪着君后,一天一个,不带重样的,到关宫门的时候都不想走,恨不得住下隔着皇上和君后,可别同房了,皇子要紧啊,给沈文宣都整无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