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怎么跟小公子撞到一块儿了呢,而且还有了接应的!
主动权完全不在他们二人手中了。
也是他们两人事先没打探清楚,谁能想到太后给自己留的后路与他们的密道竟然有交叉之处。
焦诗寒悄悄抬眼看向前面一个街口,那里胡同里侧应该有来接他的护卫,但皇帝和太后都在这儿,他自然是不敢多话的。
“你可都安排妥当了?要接我们去哪?”崇信帝问道。
武烈瞅向太后,这......他只负责接人,也没听将军说接去哪啊,只说到时全凭太后吩咐。
她想去沈府坐坐,看看清儿住的地方,但这会儿她哪能说?太后捏紧手中帕子,心中对狗皇帝恨得咬牙切齿,面上平淡道:“既然皇上在这儿就由皇上做主吧,先前吩咐得匆忙,也没想到出了宫去哪躲避。”
崇信帝想着城外的行宫,但又怕迟蓟已经安排了人在那候着来个守株待兔,京城中各王爷、各朝臣府邸中也不知是什么情形,且继续留在京城中太危险了。
“宁简什么时候能平定叛乱?”他拧眉问道。
太后:“这本宫可不知道,他又不在此处。”
崇信帝背过手在原地焦急地来回走动,明眼都能看见地拿不定主意。
武烈想了一圈,正想进言要不去城外宁小将军驻扎的军营?虽艰苦些,但——
“草民斗胆,在西城外有一座占地方圆二十里的园子,是草民的祖宅,皇上若不嫌弃,可移步此处稍作歇息,草民记得宁小将军的军营便在园子几里外,算得上安全。”
说话的是那个续着美须的商人,曾说过鹤熙街都被沈家买了下来,此时俯首跪在了皇上面前。抓住机会跟在皇帝身后寻求庇佑的朝臣也有几个,没想到竟燃混进了一个皇商。
但崇信帝无暇顾及太多,只道:“此言当真?”
“自然千真万确,草民自祖上三代起便为皇室提供茶叶,皇上最爱喝的龙井便是草民越家以秘法晒制的。”
崇信帝看向身边进忠,见他点头心中稍安,又看了一眼武烈带来的几百士卒,想着一介商人能掀起什么浪,吩咐道:“那便带路。”
“是。”
言起和赵二想到一定会暴怒的沈文宣齐齐闭眼,完了。
等沈文宣处理好王炎,从全盘皆倾的叛军中杀出一条血路,又从密道出皇宫时,等在街口的护卫跪地将事情一一交代了。
甚?越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