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哪个大户人家只有一间宅子的?赶紧去买,挑最大的。”
管事呐呐应是,护卫进府迅速接手了府里的防守,将宅子前前后后都看了一遍,不放过一个死角,就连每面墙都细细地敲过,就怕里面有什么猫腻。
府里的丫鬟和小厮见此顿时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低头勤快干活,不言不语,就是那只过分的大的白毛狗有些吓人,都躲着它走。
同行的学子被先带去了房间,府外只剩下惟修和褚赫两人,惟修低头看了一眼他扒着自己的手,面无表情,褚赫赶忙放开,歉意道:
“失敬、失敬。”
惟修摆摆手表示不在意,不过——
“我听说褚大人为人处世一向圆滑,平时不显山不露水,就是见到我也不该如此失态才是,可是越活越活回去了?”
褚赫不理他打趣,悄声打探道:“惟老先生您一点儿声都不露地突然回京......世人再怎么吃惊都不奇怪,只是刚才站于此地的那个年轻人我怎么瞧着面熟?”
“面熟?”惟修疑惑,问道,“与谁面熟?”
“这、这话我可不敢乱讲。”褚赫勉强笑了两声,以为惟老故意和他打太极,但看他的神色又不似作假,顿时有些骑虎难下,哈哈笑了两声就赶忙转身溜进府。
“欸、欸——”褚赫想拦他一把没有拦住,心生奇怪,再想想他说的“面熟”,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索性先搁置一旁不理。
褚赫趴在门缝里看他走远,站在原地焦急地走来走去,想着他要不要搬家?但又想反应太大反而惹人怀疑,而且世间之大,无奇不有,就是真有一两个相像的人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小厮:“老爷。”
褚赫吓了一跳,甩了一把袖子气道:“干甚?”
小厮小心道:“夫人叫你今天去她院里吃饭。”
“吃吃吃就知道吃。”褚赫小声抱怨道,但话虽如此,他也不敢不去,想了几息吩咐道:“让范总管去查查旁边这家的底细,查得越清楚越好。”
院子还是叫寒轩院。
沈文宣盛了一碗乌鸡汤推给阿焦:“多喝一些,这日头越来越冷了,我怕你得风寒。”
“我不怕,闻到你身上的气味就会变得暖暖的。”焦诗寒笑道,舀起一勺喝了一口,味道鲜得很,有股淡淡的药味儿,焦诗寒再舀起一勺递到阿宣的嘴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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