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诗寒趁他不注意从他腿上下来,规规矩矩地在旁边的凳子上坐好。
□□,被抱着吃饭,成何体统,而且容易弄脏衣服。
但被叫“宝宝”了,开心。
沈文宣拿起筷子精准夹住兔子奶糕喂到他嘴边,语气有些酸地说道:“我的待遇还没有狗剩好呢,你都抱着狗剩吃饭。”
焦诗寒一口咬掉兔兔头,笑着将他的筷子回推到他嘴边,耳尖有些红。
沈文宣忍不住笑了一声,无奈将吃掉了剩下的部分。
“这个是什么?”焦诗寒问道,打开瓶塞闻了一下,“酒吗?”
“果酒。”沈文宣拿起来倒好一杯递给他,焦诗寒两手捏着杯子一点儿点儿喝掉,舌尖有些麻也有些甜:“这个好好喝,也是醉逍楼的吗?”
“不是,是谈生意的时候对方送的。”沈文宣给他面前的碟子里夹菜,说道,“快吃饭。”
焦诗寒点点头,又倒了一杯果酒小口抿掉。
沈文宣没有阻止,这种酒度数很小,不会喝醉的,但下一秒阿焦就“啪”得一下倒在桌子上起不来了。
沈文宣:“......”
“阿焦?”沈文宣把他抱过来摇了摇,没得到任何反应,秒睡,而且睡得很沉,不禁拿起酒瓶自己尝了一口,确定以及肯定就是他尝过的果酒。
好笑又无奈,沈文宣只能抱他去塌上小憩。
穿着外衫睡不舒服,沈文宣很熟练地给他换上中衣,盖好被子。
阿焦闭着眼睛、蜷着手心的睡姿就像一只猫一样。
沈文宣垂眸看了一会儿,禁不住诱惑在他身旁躺下,连着被子一起搂住,他好像很久没有陪他睡过午觉了,心底丝丝蔓蔓缠绕上愧疚和心疼,沈文宣轻轻地吻了一下的鬓角。
“哥。”
沈文宣顿住,起身看向他,焦诗寒半睁着眼,迷迷糊糊的,脸颊有些红。
“哪里难受吗?”沈文宣摸摸他的脸颊担忧地问道,“你等会儿,我去厨房端一碗醒酒汤。”
“我瞒了你很多事。”焦诗寒自顾自地说道,沈文宣刚想下榻,闻言又坐了回来。
“很多很多,我真是个撒谎精。”焦诗寒鼓着脸,好像很懊恼的样子。
沈文宣手摸了摸他的头发,轻声问道:“你瞒着我什么事?”
“闻哥儿的事、以前的......很多很多事。”焦诗寒举起手想要数数,但刚抬起来又软软地掉了回去,他没有力气,只能侧过脸蹭了蹭沈文宣的手心。
沈文宣想问他之前的事,但心中摇摆不定,到底想听他清醒地对他说出口,犹豫了半晌后,只问道:“阿焦...之前有喜欢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