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打得爽吗?”沈文宣手拿匕首架在他的脖子上,凑在他耳边问道。
“捉到温连城我们只能两败俱伤,不知活捉了神勇将军你是不是也是如此?”
格鲁达大叫一声,沈文宣神色一凌,匕首用力地扎在他的肩膀上,来回捅穿几次:“别乱叫,让你的人从医馆里出来,立刻!”
格鲁达脸色扭曲,血迹晕湿了衣物,但他强咬着牙不说。
那个偏瘦的羌族人着急地把话翻译出来,副将连忙拿鞭子把进到医馆里的人都抽出来,嘴里咕哝说着话,小心翼翼地,生怕沈文宣一时冲动,把他家将军给杀了。
这可不只是他们将军,还是他们王后的亲弟弟。
“退后!”
沈文宣手用力按住匕首,格鲁达好不容易不流血的脖子又渗出血来。
副将听明白他的意思后连忙照做,所有羌贼都注意着这儿,连找回来的马又都跑了都没空管。
沈文宣搜了一下他的身,在他胸前找到那包□□,正想着该怎么利用,西门却突然传来响动。
“咚咚咚”、“咚咚咚”
战鼓,是战鼓。
羌贼占领安和县只想着掠夺战利品,却没有布置防守,郡城来了救兵都不知道。
羌人跑上城台看到黎明的深蓝中大片大片的火光,这跟他们之前了解过的荆州兵力不一样,焦急地汇报情况。
安和县已经破了,现在守城池只能短兵相接,但他们已经奋战一夜,论精力肯定不如新战的汉人。
沈文宣笑了,现在首领在他之手,后面又有大批兵力,现在看这些羌贼该怎么逃?
格鲁达看了一眼副将,突然高亢地吟唱几句,做了一个沈文宣看不懂的手势,主动控制着沈文宣的手往脖子上一划,自刎于刀前。
事情发生得太快,沈文宣根本来不及反应,他只当这些羌贼是恶人,却没想到还有气节。
将军身死,羌贼就算逃也要将沈文宣千刀万剐,沈文宣立刻掏出格鲁达胸前的□□,一手拿着火折子,作势要同归于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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