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从有钱人身上薅不出羊毛,几家连锁店整体也并没有赚钱,但只要流水跑得通,那就是暴富。
牙人乐呵呵地带他们看房子,问道:“你们二人是要租铺子还是买铺子?我们伢记里有只卖不租的铺子,也有只租不卖的铺子,二位想要哪种啊?”
沈文宣道:“租铺子,租一个地段好点儿的。”
他的银子足够,之前的打算都是要买铺子,但葛武成说的话让他不放心,这第一家店还是先租吧。
沈文宣拉着焦诗寒跟着牙人在县里面转,看了好几家铺子都不太满意,要么面积太小,要么周围太吵。
这牙人竟然还把香花院对面的铺子介绍给他,沈文宣直接pass掉,并怀疑这个牙人到底靠不靠谱。
牙人不懂了:“客官,这可是咱们县里最好地段的铺子了,之前是开酒庄的,要不是他家要搬去郡城里住,是断不肯把铺子租出去,您看对面,那香花院来来往往的人可是真多。”
来往的人多有什么用?都是不正经的。
沈文宣面无表情,拉着焦诗寒要走,牙人无法,只能跟在他的后面。
“站住。”
后面突然传来声音,懒洋洋的,含着些无赖。
“哟呵,他旁边的小双儿比香花院里面的看着还要好看嘿。”另一道声音说道。
沈文宣皱眉,把阿焦护在怀里,回身一看,后面拿棍带棒地竟然围上来许多人,前面的小巷里也突然窜出来一伙,严严实实地把沈文宣一行人堵在路中间。
“钱来赌场收债!要命的赶紧滚远点儿!”
说话的人脸上有道疤,浑身肌肉健硕,一看就很唬人,但沈文宣看着他旁边的一个汉子,站在一群人的最前面,说“站住”的就是他。
赵二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沈文宣,笑了一声:
“先恭喜一下,最近你打的那场官司是打得相当响啊,要不是这件事,兄弟几个都快把你忘了。看现在,你这小子最近过得看起来不错啊,之前瘦成猴,现在像模像样的。”
“既然过得不错,是不是也应该把欠兄弟们的债还还啊?听说你把之前你娘给你的都要回来了?那这样我们可就不客气了,你欠我们赌场赌债这么久,怎么也得加点儿利息,是吧,兄弟们?”
“是!”
“大哥说得对!”
脸上有疤的那个像个猩猩一样捶胸长吼一声,本来街上的人已经被赶得差不多了,等他吼完,街上彻底没人了。
牙人已经吓得跪倒在地上:“不、不关我事啊,我、我就是帮人家看铺子的。”
“哟,都看上铺子了,你小子不厚道啊,账房,赶紧的,算钱。”赵二看着中间的沈文宣,笑得一脸痞样。
本来还以为这逼的债要不回来,没想到啊,意外之财。
沈文宣稳稳站在中间,怀里抱着焦诗寒,他想起怎么回事了,原主进赌场欠了一屁股债,他醒来时浑身是伤就是眼前的赵二带人收债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