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端给她。
洛萸光是看着就觉得饱了。
她的周老师,浑身上下总是挑不出一丝瑕疵来, 哪哪都好。
开个螃蟹都这么赏心悦目。
这事也没什么后续发展,洛萸泼完热水拔腿就跑。
她脾气大,但也懂看场合。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和周攸宁说这些,大抵是想告诉他一些, 关于自己的事情。
“我从小脾气就不太好, 几个姑姑都让我爷别这么纵着我, 我爷不听,说女孩儿就是用来宠的。”
“后来有一年我和别人打架,被人把肋骨打断了一根,我爷从那天起就开始对我严厉了。”
她讲这些回忆的时候总有些娓娓道来的慵懒感。
周攸宁安静的听,没有插话打断。
“我没告诉我爷,是她们起的头。到处骂我不要脸,就因为她们中的某个人暗恋的人喜欢我。”
她笑了一下,问周攸宁,“长得好看有罪吗,魅力大有罪吗,这些又不是我能控制的。”
他摇头,眼神却深,只瞧她,没说话。
洛萸能从他的眼神里看出心疼,所以她非常贴心的把旁边的椅子拖过来,离自己更近。
同时不忘伸出手:“想抱我就过来抱,别害臊啊。”
她笑容轻慢,像是主动撩拨人的妖精。
周攸宁沉默片刻,还是站起身,走过来抱她。
洛萸就是开个玩笑,想活跃下气氛,没想到周攸宁竟然当真了。
她的头靠在他腰腹,甚至能感受到每一次呼吸,那里的起伏。
男人和女人的身体结构好像完全不同。
女人是软的。
而男人。
她在他腰上轻轻蹭了蹭,似感慨般的说出一句:“周老师,好硬啊。”
这句容易让人想歪的话引得周围人驻足,往这边看。
洛萸没有半分难为情,反而还想顺势调侃一下周攸宁。
抬眸往上看,他却没有多余的情绪。
往日那双清冷的眼里此时全是她。
洛萸像照镜子一样的看他的眼睛。
“周老师。”
他轻声应:“嗯?”
“我和你说这些,不是想让你心疼我。我就是想坦白一些事。我是一个脾气不好的人,但我不是坏人。”
很奇怪,洛萸就不是那种会和别人解释自己是好是坏的人。
她骨子里的乖张让她无论做什么都我行我素,随别人怎么说。
哪怕是她最喜欢周向然的些日子里,她也照样保持自我。
所以她才会觉得奇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