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骨转到白禹身前,看着那双妖异的银眸,压低了嗓门故意勾引人:“我喜欢你的颜色,”
凌骨看到那银灰色的瞳孔缩成了细线,然后铺天盖地的白满了他的眼。嘴巴有点疼,被勾引狠了的统帅大人给它咬破了。
“咔哒。”
门扉被人撞了一下,发出一声轻响,尽管那声音很快被制止,但还是惊扰了这对秀恩爱不关门的鸳鸳。
秦谦站在门口,无辜摊着手。
白禹站直了身体,脸色正义凛然:“我给他舔伤口。”
嘴唇“重伤”的凌骨望天无言。
秦谦扯了扯嘴角,完全不想去碰这个话题,径直开始汇报自己的成果:“刚从马家回来,弄清楚了五年前的事儿。”
“五年前?”白禹有些疑惑。
凌骨接口道:“是这么回事……”
凌骨把他们在太院查到的事情给白禹说了之后,秦谦接上了话:“把马及飞送回马家宅院的时候,我问过马家的人,当初安良的死,还真的有蹊跷。”
“安良的身份不简单,他是只狂兽。”
凌骨跟白禹都是一惊。凌骨是惊愕这个消息,白禹却问:“狂兽能收入太院?”
“之前一直没看出来。说是入了水一盏茶时间才能显出狂兽形态来。”秦谦比了比自己的脖子:“鱼鳃,还有鳞片和蹼。”
凌骨微微皱眉:“如果情况暴露,安良就是人人喊打的了。这么一只狂兽,死在太院里,怪不得记录也都那么一言蔽之。”
秦谦点点头:“安良的确暴露了,最开始是马及毫发现的,马及毫抓住了安良的小辫子,让安良给他当牛做马。最后不知怎么起了冲突,就溺死了。安良溺死的时候,狂兽形态暴露无遗,太院没敢张扬,毕竟让狂兽入了太院,对太院将是个巨大打击。安良的死的详细情况我不清楚,不过既然安良是水系狂兽,又怎么会溺死在湖里?”
凌骨听得有些憋闷,冷笑道:“那马及毫也不算枉死。”
“安良有个弟弟,那个弟弟是狂兽吗?”白禹比凌骨冷静许多。
“没问出来。”秦谦摇头道:“安和在安良死后就退学了,但有人说,他在水里没有变成狂兽的样子。而且安家兄弟有父有母,所以我想安良可能是捡回来的。”
被狂兽落种的人,兽种落地,人必死无疑。
“明月祭司把毒-药的事情弄清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