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念一路进来已经麻木了,她觉得她小时候真是有眼光,潜力股······
池叙知道她不喜人多,进门后就让佣人们先去休息了。
桌上都是她爱吃的菜,实在难以想象这是在半个小时内准备好的。
“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你先吃吃看,不喜欢的话让厨师调整调整。”他从酒柜上拿了瓶红酒,开瓶的样子颇有几分文雅。
“算是我们的乔迁之喜,喝点酒吧。”他说。
巨型吊灯下,红酒杯摇晃着。
阮念觉得自己今晚就像是这高脚杯中的红酒,在他手中翻不起一丝风浪。
如果问阮念四位数的红酒和五位数的红酒有什么区别,她只能砸吧一下嘴巴告诉你,“好喝。”
除此之外她这个俗人再也想不出任何形容词了。
灵魂像是被剥离,周围的一切像是突然远离,她的世界只能看到他。
“过来!”她厉声命令。
池叙看她双颊泛红,像是酒意上头,听话地放下酒杯过去。
“怎么啦?”他柔情地牵起她的手。
她像是有些不开心,嘟着嘴,“你回来了为什么不和我说?”
“想给你一个惊喜,怎么了?等很久了是吗?”他俯下身亲了亲她带着红酒的唇瓣,将上面附着的酒一扫而净。
她喝的酒的时候就急,喝的又多,现在醉的也快。他还没怎么样她就主动伸出软舌来回吻,一点一点挑逗他。
虽然池叙确实很想和她解锁一下新的地点,但是她现在没有自主意识,明天醒了记起是在这里弄她肯定得生气。
“我们去楼上,帮念念洗干净好不好?”他很喜欢在她意识模糊时哄着她,就像是哄小孩那样。
阮念伸手看了看自己干净的双臂,又闻了闻,轻声道好。
太乖了···
池叙笑着将人抱起,抱在怀里颠了颠,果然引起她的轻呼。
“好晕,你的轿子不稳!”她还以为自己在坐轿子。
“那念念抱紧一点,起飞了!”
他稳稳当当地抱着娇娇的人儿上楼,她身上散着红酒和香水混合的气味,甚是上头。
鞋子被甩在门口,裤子落在床尾凳上。
她勾着他的脖子眨着单纯的眼睛望着他,“我们要睡觉了么池叙?”
池叙喉结滚动,咽了咽口水,在她眼下点头。
“那你要记得锁门哦,不然我又梦游了,你要保护好自己,不然我到你床上去睡你可没处说理去。”她像是又回到了高中时期,还叮嘱他保护好自己,否则自己可不负责。
池叙被她说出的话气笑了,扯着领带单膝跪在床上,像个斯文败类般扯下领带,语气幽森,“你不负责,谁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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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叙:喝多了也不准乱说话!
(并不在一条线路上的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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